意义的战斗,带着匈奴军队离去。
没错,就是撤离!
先前就说过了,诚然,单凭以幽州一州之力,其实是很难阻止倾巢而出的匈奴南下的。但是同样,一旦匈奴在幽州这个地方损失过重的话,那么就算是他们成功的将幽州,以及周边地区都掠夺一空,那么对于匈奴而言,也是一一种得不偿失的交易。
因此幽州可以打,分水关也可以破,但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能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来破。
要不然,先不说别的,损伤太多让下面的人群情激奋的话,屠著这个单于的位置肯定就坐不下去了。
不提屠著单于这边,想着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来结束眼前这场,在他看来已经毫无意义的争锋。另一边,长孙先生那里,但随着身上的生机逐渐的流失,弥留之际,脑海之中同样也走马穿花的一闪现起了自己脑海之中一些让他刻骨铭心的记忆。
这其中有他的妻子,一对让他骄傲的儿女的生活琐事。以及幼年之时丧父、丧母。少年时期的寒窗苦读,名落孙山之时所受的嘲弄挖苦。和喝闷酒时偶遇明主,当时的太子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之间的点点滴滴。
“你叫长孙晏。”
“是,你又是何人?”
“你知不知道妄议朝政,是要下狱,处重刑的。”
“……那又如何?”
“有趣,看你的样子似乎落榜了吧,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回乡,也许来年会再考,也许……”
“这样,本……嗯,我手下倒是缺个替我办事的人,我看你像是有点本事,要不要考虑一下?”
“……工钱是多少?”
“看你表现了。”
……
“长孙,你从这舆图上都看到了什么?”
“回太子殿下,臣看到了我大周千里沃土,和万里的江山。”
“是啊,万里的江山。可惜这江山四角有缺,虽是大周的,但是它不性赵啊!”
……
“长孙,今朕能信任你吗?”
“回陛下,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只要陛下有需,臣愿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要说死字,朕要你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好好的为朕办事!”
……
“长孙,削藩之策干系重大,朕能委以重任的人不多,匈奴这边,就交由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陛下,四镇诸侯……确实是于国有碍,但是引匈奴入关……对于幽州的百姓来说……是不是……”
“你是在质疑朕吗?长孙?”
“臣,不敢。”
“……都是大周的子民,朕又何尝忍心?不过削藩乃是国策,其中得失你应该很清楚,在这期间可能的确会有阵痛,但是对于天下,对于大周的子民来说,这些阵痛都是值得的。”
“……是。”
……
一幕幕念头不断的在长孙先生的脑海之中轮转,最后伴随着长孙先生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最后只剩下了一首他已经埋藏在他记忆深处,曾经怀才不遇,自嘲之时,所唱的歌:
“长钾归来兮,食无鱼。长钾归来兮,出无车。饮无美酒醉,睡无美人妻……
无垢,无忌,为父……要失言了……
陛下……臣先走一步……如果有来世,臣……还……愿意于您麾下,受您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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