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为难的说:“好吧,我先进去,只是劳您大驾,我有点难为情。”
军官:“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先生,清吧!”
说着让神医进去,指了指别墅大厅,跟我说:“你先在客厅休息一下,有需要自然会叫你。”
我只好进了客厅,说实话,我倒不是怕别的,怕在这里遇到熟人,到时候被他认出来,不光是我麻烦了,就连神医,也难咎其责。
我赶紧进屋找地方坐下来,把斗笠压的低低的,遮着脸。
这时门外有说话声,我刚才就有点纳闷,如果这是吴国栋的住所,门口怎么空荡荡的没有卫兵?这时传来说话声我才明白,可能是他们临时脱岗,没在跟前而已。
从外边进来几个没穿军装的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前几天遇到王东和钱富贵他们就没穿军装,这些便衣在高墙深院里绝对是一个特殊的群体,类似国军时期的军统,或者中统,是一群狠角色。
在军队里不穿军装,和在平民里穿军装一样,都是神秘人物。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没有抬头,王东本来就是近身侍卫,在这里遇到他太正常了。
我不是没考虑过到这里碰到王东,大概率会碰到,我也想了好多种应对的方法,第一条就是,死不承认。
不承认我就是李华。
他们进屋看到我,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其中一个走到我跟前,问我:“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微微抬头,像是极度害怕一样说:“有是刘大师的徒弟,跟大师一起来的。”
那个人说:“刘大师?他每次来都是一个人,怎么这次变成两个了?”
我说:“师父身体有恙,我是来照顾他的。”
那人听了似乎有道理,不再追问,转身准备进里间,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站住脚,扭头又问我:“我听你口音有点熟,你把斗笠拿起来,你很像我的一个熟人的声音。”
我们当然熟,熟到你死我活,命悬一线。
我把斗笠抬了起来,我来前已经把自己的脸弄了不少静蕾的眉黑,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有点黑,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原来的模样。
我装作有点害怕那样看着他,这个人果然是王东,就是那个差点被钱富贵开枪打死的王东。
王东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内心看穿似的。
他说:“你是瑞丽人?”
我说:“不是,我是孤儿,从小被人丢在路边,是师父把我收留养大,我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
王东:“你胡说!刘大师一直就是一个人,从哪里冒出来你这个被他养大的徒弟?”
我说:“不难您说,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受不了师父的清贫,私自下山,又到街上流浪,是最近才重又遇到师父,留在师父身边的。”
王东:“你真的像我熟悉的一个人,瑞丽的,跟你长相个头,说话的声音太像了,不对,简直就是一个人!你说,你是不是还有兄弟?”
我说:“我都说了我是一个孤儿,家都没有,更没有娘老子,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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