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掉他们的优势,否则再打下去我们必败无疑。
我转到他们身后,看到这里有一排酒罐,这里是酒厂的罐装车间,成品酒是装在罐子里的,要在这里分装到瓶后装箱运到仓库。这里这么多酒罐,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酒。
我跑过去打开一个阀门,刚开开一点,就有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过来,我心中一喜,再用力拧了一把,一股混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瞬时水泥地面上有液体带着浓重酒味在流动,我跑到另外一个酒罐的阀门前照猫画虎,转动阀门,这个却是一个空罐,一滴都没有。
我又跑到下一个,这个还好,有液体流出来,不过味道不那么浓烈,不过有胜过无,只要数量够多,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把这十多个酒罐都打开,一多半里面都有不少的液体,估计是在里面放的太久,都酒气散了大部,剩下的就是这混浊的液体了。
这时候地面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站到高处,手里拿着一个旧工作服,还有一个打火机,大喊一声:“都停下来!”
这时候液体已经流到了不少人的脚下,他们正吃惊是什么东西呢,听到我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我说:“吴国栋所有的人都放下刀子,扔到我这边来,我喊一二三,不扔我就点火,所有的人都别想出去!”
大奎明白我的意图,一脚把他身边一个吴国栋的人踹倒,也大声的喊:“我们所有人退后,把门堵上,要死大家一起死!”
清哥的人迅速集结后退,把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们的人肯定没想到我这一手,在浓烈刺鼻的气味下,只要有把火点燃,估计连空气都会燃烧。
再硬的汉子,在大火面前都得犹豫,被烈火烧身可不是谁都能挺住的。
这时有一个人喊了一声口号,他们开始往我这边扔匕首,噼里啪啦的扔到液体里,贱起不小的水花。
我仍然举着打火机,看着他们把匕首扔干净。
直到他们都扔完了,我说:“你们是打还是收手?要打我们陪你,要走我们送客!”
还是刚才那个人说:“我们撤,不过之前我们出去两个兄弟,希望一起跟我们回去。”
我说:“那两个走不了,他伤了我们两个姐妹,现在生死未明,我要扣着他们找你们老大要说法。你们想走我可以放一马,他俩不行。”
那个人说:“让他俩走,我留在这,有事冲我说。”
我说:“你留在这也可以,不过他们仍然不能走。冤有头债有主,一码归一码。”
他无奈,只好挥手集合队伍,我说:“奎哥,你带清哥的兄弟送他们从侧门出去,不要走展厅。”
清哥的人迅速排成两排,成扇面半包围他们,大奎走在前面,带他们穿过车间,绕到后面离开。
液体还在蔓延,他们出去的很快,害怕我一旦反悔我点火烧了他们。
我看到他们从车间走了出去,这才从高处下来,赶紧去关阀门,酒厂停工时还真存不少酒,放到现在都没放干净。
只是过去的储存罐材质不行,时间一长都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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