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恨的咬着牙齿,我说:“先上车,等到了地方我们再想办法。”
我们两个坐到后排上,车子飞也似的开走。
我倒不担心我们两个人,担心的是兰雅被他们抓走,不知道这帮畜牲怎么对她。
车子开了好久,在郊外一处庄园处停下。
这里有好多水连在一起,庄园在水中央,只有一条柏油小路通往一栋房子处。
我们两个人下车就被人绑了,押着进了一间大房子。
兰雅也在里面,她被反手绑着,站在靠墙的位置。
里面有几个打手,分别看着我们。
屋子中间有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穿军装的人,有五六十岁,留着花白的胡子,带着草绿色的军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大奎小声的说:“我们麻烦了,这人叫波刚,跟清哥有仇,以前豹哥带人跟他干过,把他打到了深山里,看来这次是要找我们报仇。”
我心里凉到了底,这下完了,就算清哥人过来,这里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就只有一条路通进来,冲进来可能性太小。
波刚:“哈哈,没想到吧,我波刚不但没被你们打死,还做了国防部的官员,今天抓你们来,就是要清剿阿清匪帮,我让你们再活几个小时,等阿清进了我的包围圈,我送你们一起上路!”
我说:“我们是外国人,你这样做违反国际法!”
波刚:“哪国人也得遵纪守法,你们和阿清在一起,就是通匪,照样可以治罪,放心好了,等你们上了路,我有的是罪名上报给法官。”
我彻底无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我们被他控制,他怎么说我们都无能为力。
我看了一眼兰雅,她除了愤恨没有一丝恐惧,不愧是女老大,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大奎自然也不会妥协,他早已按耐不住想动手,是我一直在跟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他要想动手,绑着我们的绳子根本不是障碍,他分分钟钟就会挣脱。
波刚:“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来我这里就是我的客人,我不能慢待你们,我准备了一些招待你们的礼物,希望你们笑纳。”
说完他一摆手,进来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凳子进来摆放到屋子中央,然后拉着我坐到凳子上。
这绝对不是啥好礼物,我在电影里看到过,是动刑法的物件,看来他们是看着我比较单薄年龄又小,先那我开刀。
他们让我坐下后,把我的双腿固定到一根棍子上,然后开始在棍子下面加木块,每个木块有五六公分,一开始还好,后来越加腿绷得越紧,再后来像要断了一样,疼得吸凉气。
我强忍着疼痛不发出声音,汗珠子像豆瓣一样劈头盖脸的往下淌。
啥叫生不如死,我想此时的我就在刻骨铭心的体会。
如果我能选择,宁肯一刀了断也不愿意受这个折磨。
波刚在那里狞笑着,好像从我的痛苦里他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大奎手背在那里,我从他的动作看,他已经挣脱了绳索,只是维持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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