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来到了七月十日,泗水港迎来了他从未有过的热闹场景。
“唔~好多人啊!”张柚倚着栏杆,看着前来送别的人们(也有可能是来看热闹的)。
张柚的眼睛红红的,刚才和父母道别的时候,哭的哇哇的,直到刘一鸣劝她留下来…
“好了,先回去吧,马上启航了。”船长转告刘一鸣,马上启航,会有些颠簸,安全起见,还是回房间的好。
两个巨大的烟囱冒出浓烟,燃煤锅炉就这儿不好,即便是游轮也不可避免的会落下煤灰。所以此时的船上工作是很累的,没事就得去给船清洗加保养。
“嘟~”长鸣笛声响起,织女号缓缓离开港口,驶向远方。
织女号是张柚取得名字,不同于刘一鸣的取名废,张柚是另一个方向的取名废,织女号原名牛郎和织女号…
经过刘一鸣不懈努力,最终睡服和说(shui)服了张柚,取名织女号,条件是未来还得买一条牛郎号。
“呕…”
航行第一天,进入爪哇海后遇到了大风,前文说了,此时的邮轮第一目标是远洋快速航行,第二目标才是顶层的舒适度。
所以张柚上船之前吃的有些油腻,就有些晕船,还嘴硬。
“坐船不是个舒服的事,想去玩等以后我们有了更舒服的船再去,好吗?”刘一鸣提出可以在巴达维亚把张柚放下。
“我不!大家都在晕船,为什么你没有事!”张柚愤愤不平的道。
“我…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刘一鸣说道。
确实也是,有些水手都在晕船。爪哇海本来不说风平浪静,也不应该有如此巨大的风浪,刘一鸣心里有些不安,此时,是北半球季风季节,不会碰到台风了吧?
“先生,在吗?”刘一鸣把有些虚弱的张柚抱上了床,给她盖上了毯子,门外传来了一口不太地道的英伦腔。
“船长,有什么事吗?”刘一鸣打开门,“我的妻子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我们去隔壁谈吧。”
“先生,这个位置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风浪,我们应该碰到了风暴,爪哇海处于无风带,我们从南启航,那么风暴应该是从北方来的。”船长巴博萨说道。
“我不会航海,遇到这种情况需要怎么做?”刘一鸣问道。
“我建议,趁着风暴还没有到来,全速航行到巴达维亚或者新加坡,不然就返航,无风带上出现这么大的风浪,这次暴风雨应该很猛烈,说不定会有水龙卷。”巴博萨说道。
“向前航行的话,危险性大吗?”刘一鸣问道。
“我的建议是向前航行,目前还没有看到雨云,而且从风向来看,风是从东北方向吹来的,这条航线是安全的。”巴博萨说道。
巴博萨是个英国大汉,就是那种走在路上遇到了,都会害怕他下一秒一拳给你打上来那种人。
但是几天的接触下来,刘一鸣发现他的性格充满了冲突,恪守礼节,刻板,过分追求规则,一丝不苟,但是对手下水手也比较体贴,惩罚和奖励都恰到好处。
“那就去做吧,我并不熟悉航海,都交给你了,船长。”刘一鸣说道。
“全速前进可能有些不太舒服,加上这个天气,我建议大家最好把自己绑在床上。”好像说了个笑话,巴博萨离开了头等舱区,回到了控制室。
夜晚高速行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巴博萨要亲自看着才安心。
这一夜刘一鸣过得不是很好,上半夜织女号提速,达到了20节的高航速,带来的后果是船只在暴风雨中颠簸的更加厉害。
张柚更加难受,刘一鸣只能把自己和张柚绑在一起,尽量的抱着张柚,安慰她。
“没事的,不过是运气不太好,爪哇海很少有这么大的风浪,新加坡有很多欧洲人,还有很多华人,哪里有很多的小店,欧洲特产,华人文化,我们可以停留一天,好好玩玩。”刘一鸣不断的安慰张柚。
可惜,张柚现在很不舒服,又傲娇起来,可惜没有力气,只能缩在刘一鸣怀里。
这样固定的带子就不好用了,刘一鸣为了固定住张柚,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张柚身体上。
张柚或许是太累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上半夜就在摇摇晃晃中过去,还没过十二点,刘一鸣便感觉到摇晃的幅度变小了,又是一个小时,船身修建恢复平稳,些许的颠簸,并不大。
第二天,刘一鸣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看着怀里小猫一样的张柚,吐了口气。
下半夜船身平稳之后,刘一鸣也想睡,但是这个姿势吧,摇晃之下,二鸣时不时会被刺激两下,生理原因,无法控制,摇摇晃晃的,总是在刺激二鸣。
一直坚持到天亮,刘一鸣没睡着不说,还煎熬了半个晚上。
“醒醒,天亮了。”船只越发平稳,刘一鸣见窗帘透过一丝阳光,拍了拍张柚的脸颊。
“嗯?…”张柚睁开眼,懵懂无知的眼神加上可怜兮兮的表情,给刘一鸣来了个暴击!
吃过早饭,刘一鸣带着张柚来到了上层甲板上,视野开阔,牵着张柚的手,看着前方。
“先生,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新加坡了。”巴博萨的声音传来,“船上很多人状态都不太好,我建议可以休整一天,织女号很快,赶得上进度。”
“就按船长您的意思。”刘一鸣点了点头说道
织女号保持着17节的航速,直到海面上船只越来越多,航道也逐渐变窄,才减速。
嘟~
“先生,条顿号返回了港口,但是上面挂着的旗帜改变了。”港口引水员对着上级说道。
“这是一个新成立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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