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压着印信令牌的,起码不能立马给她,看那个商户子有什么本事,凭着银钱和奇巧心思唬住了周醒恭罢了,至于裴七---这见不得人的关系,亏他也能明目张胆的亮出来,现在有这个大把柄,对于一个读书上来的文官,这是不想要名声前程了?
思及此,景福王笑起来,是真笑,他还气什么,自己想什么时候拿捏他裴七就什么时候,只不过这笑,让绍先生有些害怕——自己又说错什么了?
“程驸马离开几天了?”
这个跨度---绍先生连忙严阵以待,谨慎对待他的问题。
“说完四五天了,走的时候带着许多搜罗来的奇巧之物,笑话儿一样。”
他说的轻松,希望景福王听的也愉快。
“要说奇巧物件多,还得的裴七的那个柴东家,他怎么---算了,劳德彰还在屯营练兵,没有动静?”
绍先生应是,又说起了京城传信儿,很快就走到了大路,他们没有仪仗出行,只有几个护卫,一路也是顺畅,过去这条街就出城了,再有十几里就是洛家庄。
谁知道道路最繁华的地段上,路突然拥堵起来,人声嘈杂,让护卫和车里的人都警惕起来,甚至护军校尉金郎将都把手放在刀柄上,四望去,准备随时应对刺客之流,谁知道是有一群人涌过来,却没有武器,他们穿着稠衣,饰品也讲究,到了轿子前就扑跪在地,逼停了马车了,幸好队伍不快,不然,定然有一两个不长眼的受伤。
“钦差大王呀,救救杭州府的百姓商户吧!”
“大王呀,我们杭州府的商户没有活路了!”
“求大王一见,说说我们杭州人的难处,求求大王了,大王万岁!”
“是啊,没有人管我们老百姓了,来了虎狼,要逼死我们呀!”
“做主呀!王爷大老爷---”
“我们也是出了赋税,捐银,这么多年---我们被榨干了,现在卸磨杀驴了---”
若是在京城,金郎将定然是要先呵斥问清是谁,不许闹事,呵斥住,假使不能就了解简单的事件,禀报上峰,可是---景福王这个上司是临时的,算主子又不是永远的主子,什么脾气,他要不要管闲事,自己和他可是没有什么默契,现在要作何处置,真是没有主意,甚至都没有想到这些人为什么知道这辆普通马车里坐的是京城来的王爷,这么低级的错误后来他每每想起来都怕轩大统领给自己二十军棍。
幸好绍先生在车里听了两耳朵,看了景福王的眼色,示意已经能上手伺候的前案孤女残香撩帘下来,留下景福王在车里想这想那,想着即将到手的每年比税赋还多的银子流进景福王府,现在受些委屈---自己身在高位,以后还有更高位,和一个被家被族背弃的小官儿计较什么。
---“别吵了,诸位---拦我主子私车,意欲何为?”
绍先生躲过小侍女残香的搀扶——他可不敢托大,这个女孩子不仅是劳德彰罪行的人证和苦主儿,更是景福王时时亲自教导的人,以后的前程---谁又知道呢,女子不同于男子的就是这点,机缘有更多的不确定性,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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