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安室透抬起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脸,努力调整了下被暴击的心情,闷了闷声:“hagi,我哪儿老了。”
萩原就在胡说,他家小荔总是夸他怎么这么会长,明明都三十多,和她一起出去还是会被当大学刚毕业的情侣。
“嗯?怎么说?”萩原凑近瞧了瞧,这皮肤状态还是那么的水嫩,但是吧,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假如之前的零是花骨朵,现在的零就是怒放的鲜花。
换种说法就是以前内敛,而现在就外放得多。
一晚上,怎么变化这么大?萩原很是惊诧,难不成因为一晚上没能照顾到孩子,导致零整个“焦”了。
“zero,你变成熟了。”萩原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因为要承担起爸爸的责任?”
“”
安室透无奈浅笑:“好啦,我去洗漱下换衣服,待会儿要是迟到,鬼塚教官肯定得发火。”
萩原挥挥手:“去吧去吧。”
在安室透忙活着整理自己时,萩原叮嘱了下系统,安排好了他们不在时的一切,然后蹲在床边不停吸崽。
拿起好久没穿过的警校内的制服,安室透心里百感交集。等他穿上感受到脚踝处略有些许漏风,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警校时的自己比现在的自己要矮一丢丢。
虽然没有多少,正常是看不出这两三厘米的差距,但是衣服这种合身穿的东西就一下子能展露出他和曾经的区别。
好在他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至于有衣服塞不下的情况,尤其是腰围,刚刚好。
另一个世界。
降谷零站在厨房里有些拘谨,看着妃荔熟练地做了一大堆早餐,他稍显窘迫。谁让他想帮忙都帮不了,因为他不会做饭。
“降谷,吃吧。”一杯温热的牛奶还有一盘三明治端到了他的面前。
妃荔长舒了一口气,坐下后喝了一大口牛奶:“你那边不用担心,零现在看上去还是很嫩,扮演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我想hiro他们或许能分辨出来你们之间的不同。”
降谷零就像是个误入办公室的学生,十分不自在,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妃荔轻托着腮朝着他嫣然一笑:“紧张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就当我是刚认识的朋友。”
“那我是不是要扮演他?”降谷零心里有些忐忑,对于另一个自己他什么都还不清楚,但是另一个三十多的自己肯定是经历过他的警校生活。
妃荔轻摇了摇头:“虽然你们是一个人,但是又不是一个人。你没有他的经历,扮演他只怕一下子就会露馅。”
降谷零思索片刻:“如果是去警视厅上班的话,我能解决。”
“不,他不在警视厅,他在警察厅。”妃荔按了按额头:“这样吧,你和孩子们在家,我帮你打个电话去警察厅请个假。”
她匆匆拿过了安室透的手机,随后教了降谷零一些请假的话,让他和上司通话请假。
降谷零被赶鸭子上架,不过他也是降谷零,那种与生俱来的卧底演戏天赋自然是有的,他成功通完了话请好假。
挂断电话后,他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掉下来。
这下子他能安安心心吃起了早餐,咬了一口三明治,他眸色一亮:“很好吃。”
正当他细细品尝早餐,好几个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了好几个穿着毛茸茸睡衣的崽子。他好奇地望了过去,入目就是萌哒哒的小景光。
小景光一开始没认出他和安室透的不同,谁能想到一觉醒来人会换掉。于是降谷零就听见了和他幼驯染长得很像的孩子甜甜喊了一声“爸爸”。
一瞬间,
降谷零的整张脸都要裂开了。
这孩子一看就是景的,为什么喊他爸爸啊!
紧接着像萩原、像松田、像班长的崽子们都跑到了餐桌附近,懒洋洋喊了喊他:“爸爸。”
“”降谷零从未想到会被这样的孩子喊爸爸,莫名有种喜当爹的错觉。
一旁的妃荔忍俊不禁:“噗,开心吧?”
降谷零发起了呆,陷入了沉思,他为什么要开心?!这群孩子和好友们长得这么像,喊他爸爸真的好诡异。
他手里的三明治接着是一口都没塞嘴里,这时又有一个穿着小裙子的漂亮混血小姑娘跑过来,灿烂笑着喊他:“爸爸,早上好。”
降谷零总算是回过神了,他心里感慨不已,另一个自己竟然生了好几个。
家里这么多孩子,怎么照顾得过来的?另一个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让孩子的妈妈承受这么多,感觉好辛苦啊。
“爸爸?”
见降谷零反应奇怪,孩子们齐刷刷看过去,然后褪去了孩子的神情,用着降谷零熟悉的口吻说:“zero,你在想什么?发什么呆?”
“?”降谷零吃惊盯着他们,他们怎么喊他“zero”?
尤其是小光,露出了担忧之色:“zero,是有什么困难吗?”
“你、你是?”这个语气,他不会认错,绝对是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小松撇了撇嘴角:“zero,有事就说出来嘛,别老憋着。”
小萩也颔首同意他们的话:“是啊。”
妃荔彻底绷不住,她笑开了花:“你们难道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同吗?”
崽崽们定了定神,全都揉了揉眼,注意力全搁在了降谷零身上。他们异口同声震惊地说:“好像年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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