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婚礼到来的日子,格外煎熬。
笙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最后两天。
婚礼前夕的晚上,宁承旭让人将婚纱送到小公寓来。
她抚摸着眼前这件昂贵的高定婚纱,心里莫名觉得很讽刺。
这是她第一次办婚礼,第二次穿上婚纱。
本来以为,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穿了,却没想到这次,却是要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宁承旭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静静的盯着她,“笙妹妹,喜欢吗?我让欧非国最出名的设计师,花了一个星期制作出来的,全球只有这一件。”
笙歌收回抚摸婚纱的手,神色淡淡的坐到床边,“什么事?”
“这几天我一直在按照对你的承诺看护似年,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你不用担心他了。”
笙歌松了口气,没说什么。
宁承旭跟她解释流程:“……等我们正式举行结婚仪式,我就放似年出地牢,晚上,我们共度美好夜晚的时候,我就会让人将药清交给似年,连夜送他坐上回华国的飞机。”
“知道了。”
她没什么表情,掀开棉被,整个人缩进去,“你回阿尔泽宫吧,我困了,想睡觉。”
“好,那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笙妹妹。”
笙歌不理他,他自觉帮她掩上房门,离开小公寓。
他一走,笙歌从床上坐起来,视线紧紧盯着对面梳妆台上,大哥之前送给她的那架小飞机。
明晚,等似年确认拿到药清后,宁承旭如果真想跟她同床共枕。
她就跟他一起去死!
这一切,就快结束了!
……
当天晚上,同一时间。
有人持特赦令,悄无声息的进了地牢。
似年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
一个守卫打扮的白人走进来。
似年立刻惊醒,迅速坐起身,警惕眯眸,“那畜生这么快就等不及,让你来悄悄弄死我?”
守卫从兜里取出特赦令,递给他,用欧语说:“你被释放了,我是来带你离开的。”
似年认真查看特赦令,很不理解,“盖伊公爵为什么要放我?”
守卫并不解释,拿钥匙帮他解开厚重的脚链,“走吧,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他被守卫搀扶着起身,脚步沉重的走出牢房门口。
这几天,宁承旭明着是找了医生来给他上药,但用的都不是什么好药,不仅剧痛无比,伤口还总是反反复复的崩血。
折腾了六七天,身上的伤才好了两三分。
守卫率先在前头走着,余光回头一瞟,似年身上的伤没好利索,走得很慢,隔了他老远。
他赶紧跑回去扶着。
“谢了。”似年礼貌道。
路过隔壁牢房时,似年停下脚步,问守卫:“这间牢房关着的是个女孩,我能不能请求盖伊公爵让我把她一起带离这里?”
“这……”
守卫脸色为难。
似年继续认真的用欧语解释:“她应该没有犯罪,她是牵涉进一件跨国拐卖案,欧非国要求性、招待的女性必须年满二十岁,她还差一个月,我猜那边应该是不想负担她这一个月的生活费用,所以才把她扔到这里来的。”
“那我去联系下公爵,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带走她应该没问题。”
“好的。”
守卫拿出手机,询问盖伊哈罗德,似年就站在牢房过道上等着。
没几分钟,盖伊哈罗德就同意了。
隔壁牢房打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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