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露听父亲分析得头头是道,便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追随端木华前往善城,过个三五年回来也是荣耀的。
此时听母亲说三哥也要去,心下自然更是欢喜,有三哥整天呆在端木华身边,自己的位置自会日渐稳固攀升,这样的好机会怎可错失。
想到这便对叶太太说道:“母亲,我正想着这几天来和母亲说,善城我已经决定要去了,这会既然三哥也要去,那我更得去了。”
于是叶晨露便将上去善城的几个好处一一和叶太太讲了,最后叶太太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只是斯阳还太小,叶太太提出将斯阳留在自己身边,待三五年后叶晨露从善城回来再接过去抚养。叶晨露思索再三虽万分不舍,最后也同意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再有三五天就是端木华给朝廷报备出发的日子。一应手续早就办妥了,这日,叶家请端木华夫妻并叶晨露过府设宴相送。
叶晨露因要去善城,斯阳要留在叶府,因此这几日都住在叶府,陪着斯阳在叶府适应适应。墨子桐一早就和端木华收拾了一块到了叶府。
刚落座,叶太太就着急问道:“你们都走了,我霜儿可怎么办?”
墨子桐道:“姑妈别慌,我们去善城,家里一应事务暂时交与苏姨娘打理,她是从这府里过去了,姐姐牌位前供养的事你就放心吧!”
叶太太听了一时便不言语,只听叶老爷说道:“真是世事难测,谁承想你一介文儒皇上竟会派你去边疆之地,这倒是我朝开国以来少见的。”
端木华道:“今我华夏贵为□□,皇上施仁政,与外邦交好,突厥、倭国、新罗、大食、吐蕃等国皆属意我朝,有意交好,现许多留学生在京城学习,此番去往善城大约也有文化交流意愿在其中吧!”
叶老爷道:“皇上年富力强,你又是肱骨之臣,此番安排必有深意,圣心难测,你此次前往还是要多加小心,那蛮夷之地不比京城,又带着家眷,需得格外小心才好。”
端木华道:“谢姑丈提点关心,小婿此去已做了周密安排,前面已派人提前探路去了,不会有事的,请姑丈姑母放心!”
叶太太听端木华口中已不再称她与叶老爷是岳父岳母,而是随着墨子桐称呼为姑丈姑母,顿生悲凉,心想:我霜儿虽去了,露儿好歹也是你府中姨娘,怎的称呼变得如此不伦不类。
转念又想:也是,当着子桐的面,他怎么好再按以前称呼,少不得改口,人人都有不得已,我又何必在这不相干的小事上计较。若霜儿还活着,也许到他皇兄那里撒个娇,他们这趟苦差事就可免了,唉!物是人非说不得了。如今皇上虽与我连着亲,但自从霜儿死后,这些年他也渐渐淡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叶太太正沉浸在自已想象中,忽然被叶老爷打断:“你还不紧着赶紧安排酒宴,他们一大堆事等着料理呢,哪有时间陪你干瞪着眼,说些没要紧的闲话。”
叶太太听叶老爷要她安排酒宴,忙道:“酒宴早就安排下了,还请了个戏舞班子,今日请你们过来好生乐上一日,将来到了善城还不知是怎么样的情形,也不知多早晚才能再见到你们。”
说着竟红了眼圈,墨子桐少不得又劝慰了几句,叶太太才慢慢回转。
第二日,端木华与墨子桐去郑芊芸府上看豆官并向郑芊芸辞行。去了方知郑芊芸病了好些日子。
端木华不便进内室探视,只在前厅等着,墨子桐进去与郑芊芸说了些宽言软语的闲话,看郑纤芸懒懒的,也不便久留,临走时要带豆官回家一起呆几天,说好走之前送来。
豆官如今已经快五岁了,一刻也离不得人,稍不留意,定要惹出事端出来。黄妈和奶娘便也随车一起回到端木府。
饭后,豆官和亦朵玩了一阵子,大家又在一处聊了阵天,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奶娘带豆官去睡觉。墨子桐因想着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便留黄妈安顿豆官的事。此时屋里就墨子桐与黄妈两个。
“黄妈,我们过几日就要去善城了,豆官就拜托你了,我是你打小带大的,现在豆官也是你带大的,我们两代人都和你有缘,倒比亲人还亲昵!”
“正是这话,咱们缘分深,眼年豆官都五岁了!不过,太太,我这里有个事正想给您说一说,您听了千万别怪我多事。”
“什么事,你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有话你就说!”
“太太,郑太太摊上个事,如今她虽有个贵妃姐姐护着,但并不是事事如意,她前一阵与一个南边来的和尚做下没脸的事,如今和尚也不知下落,她最近吃啥都吐,人也没精神,那府里仇妈带她找大夫瞧了,回来没说什么病,但我看着像是有孕的迹象,但这话又不敢随便乱问,我就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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