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盯梢的小厮看有人来看房,顿时警觉起来,听他们的对话方明白这房子已经在出售了,正在疑惑间,看假菩提突然跑了起来,也顾不得其他,跟着就追了过去。
了然等几个人忙进了院子,从厨房拿了工具就一顿刨挖,几下就把菩提藏在地下的金银宝贝挖了出来,几个人从身上各自拿出口袋来装了,忙忙地锁了门就上了车往城西方向奔去。
一路顺利,刚出了城就见刚才那个假菩提站在城外等着,看黄安赶着马车来,就笑着迎上去说道:“黄大哥,你们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一会儿了。”
黄安一看是刚才那假菩提,便没好气地说道:“钱已经给你了,怎么还赖着不走?”
假菩提道:“我那会就跟你说了,我不要钱,就想跟着你,是你硬把钱塞给我的,这不都在这里,你还是拿回去,我就想跟着你。”
黄安道:“我只是个下人,自己都得靠主子活命,哪有能力养你,你快走吧,别耽误我们上路。”
菩提听到这儿,把轿帘一掀说道:“别费话了,先上车再说。”
假菩提一听这话,纵身一跳就坐在车头上,黄安一看无法,只得继续赶车。两辆马车如风驰电掣般一路往西走去。
这里那两个小厮跟着假菩提跑了一阵,哪承想那丫头好脚力,象脚下生风似的,一溜烟工夫就没了人影,两个人少不得又来到院子跟前,看院门已锁了,也不知了然等人的去向。
两人分析了半日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商量着不将今日之事说与郑芊芸,只说这几日并无人来。于是第二日仍来此处盯梢不提。
且说端木华与墨子桐忙乱了近一个月时间,前日将端木良与他府里小姨娘设家宴送走,合族中有头面的人皆来应席,端木华在席间吟诵离别诗,更惹得夏氏等人失声痛哭。席间悲泣反添离伤。
只听他诗中说道:风雪再生烟,离泪换地仙。休关连枝散,问道各自安。从此南北言,历历是旧年。
众人听了皆暗自伤神,各怀心事难以排解。墨子桐看众人皆不语,今日毕竟是自家请客,少不得对众人道:“大哥是去渡金身,大家不要这般苦丧着脸,才刚我们老爷的诗只是个引子,大家不可拘泥于伤离,咱们端起酒,共同祝大哥一路顺风,不负皇恩,来年衣锦还乡,咱们还在这里给大哥摆酒接风。”
说完将手中酒一饮而尽。众人听她说得振振有词,又看她喝干了,也都跟着喝尽。一时大家就顺着墨子桐的话说了起来。
“正是二嫂刚才的那话,说的句句在理,大哥是去渡金身,且咱们这里物丰民阜,大哥去了可以将咱们这里好东西好玩意还有那农桑针织都带些过去,说不上将来那罗伏州的人还要感念大哥丰功伟绩,将大哥供起来,或是塑个金身也未可知呢!”
“何止于此,还有咱们端木家独有的泡菜、鲙鱼、酿酒、刺绣这些绝活都可以带过去,到时大哥在那里也开几个酒楼、绸缎庄啥的,既赚了钱又积了德行,这可是没人可比的。”
“你们呀,就知道赚钱,到时大哥肯定还要在那里办个学堂啥的,这学问传播才是大事,你们说的那些在学问面前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嗯,你们说的都有理,我这里都拿纸记下来了,到时候大哥一份,二哥一份,他们虽出发时间不同,但去的都是边疆,那时自与京城不同,最最重要的还是安全,还得学习外族话,说不上将来回来两位哥哥一口外族话,咱们还听不懂嘞!”
众人听了都哄笑起来,道:“就你鬼主意最多,咋没和皇上请求一下,把你小子也带上,不管跟着大哥也好,跟着二哥也好,学一口外族话回来,将来姑娘们还不挤破头嫁你。”
“好嫂子饶命,我不过胡说了几句,千万不能让我跟着去,我走了,谁逗大家,我娘也不答应,我就是个家门上的狗,不能远行,不能远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一时宴毕,大家离散,端木良夫妻还有端木祥夫妻并端木华夫妻又另置一席,兄弟妯娌少不得又说了些家里的话,方散去。
次日,又是端木祥请大哥大嫂并合族里人吃酒送端木良。连着五六日都有人请,端木华与墨子桐少不得一一应酬。
这日端木良已走了三天了。端木华与墨子桐带着丫头婆子回到墨家。
像往常一样,墨天啸带着墨子桐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正在打拳习武。
端木华是文科进士榜眼出身,但同为男子汉,他还是多少有些羡慕墨家武术世家这身精骨,看到他们父子四子在练习,便不敢出声,只在远处亭子里找个地方悄悄坐下观战。
彼时,兄弟三人与父亲正在对打,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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