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她最后一点运势都吸光,会怎样?
萧君楚想了想,放弃这个念头,咬着下唇,恨恨低声,“朕饶你不死。”
之后,起身把她抱了,搬回东厢。
“苏包子啊,你饿不饿?”
他横抱着她,从西厢到东厢,要经过中厅,十几步的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一边走,一边问了。
两侧值守的狼奴,站得笔直如同假人,听到这句话,登时瞳孔一缩。
他们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了?
狼主居然会细声软语地问一个睡着的女人,你饿不饿?
这么套路的事会发生在疯皇身上?
苏瓷饿得难受,睡得不踏实,刚被放在榻上,就翻了个身,背对萧君楚。
萧君楚在榻边坐下,也没什么睡意,闲得用指尖钩起她一绺头发,绕着玩。
“苏包子,今天你想吃什么?”
“烤羊肉啊……”苏瓷吧唧了一下嘴。
萧君楚手指尖儿一顿,你这女人,又没用又麻烦!
羊肉这种东西,一定要一边烤一边吃,才是瘦的酥嫩焦香,肥的入口即化。
躺着,怎么吃?
……
很快,苏瓷感觉床一晃一晃的,起伏颠簸。
枕头也很硬。
她使劲儿拱了拱脑袋,想找个软点的地方,可是哪儿哪儿都硬,硌得难受。
“不要再拱了!”
头顶上,萧君楚压着爆脾气命令,大掌按住她在他腿上乱拱的脑袋。
再拱,你今晚吃的就不是烤羊肉了。
马车在醉红楼门口停下,里面的人并不出来。
扮作车夫的狼奴下车,去烤肉摊儿前交待一番,付了钱。
没多久,刚刚重新睡安稳的苏瓷,就闻到鼻尖儿一阵烤肉香,在她面前飘来飘去。
她闭着眼,鼻子被香味牵着走,绕了好几圈,终于被馋醒。
睁开眼,就看见一把羊肉串在眼前飞。
简直比做梦还真!
肉串后面,是萧君楚逗她逗得饶有兴致的脸。
苏瓷腾地坐起来,果断放下节操,“皇帝大好人!皇帝疼我!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说罢,两手捧在胸前,跪坐着,眼巴巴等肉吃。
萧君楚立刻被取悦到了。
“赏!”
他阔气地将肉串分她一半。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你一串我一串。
“书里说,你经常夜里逛窑子,原来是为了撸串?”苏瓷抢了萧君楚手里一串。
萧君楚:?
“哪本书?”说完,将她已经吃了一口的串儿,又给抢了回来。
苏瓷发现说走嘴了,索性将错就错,眼巴巴看着他把最后半串吃完。
“好像叫做《和离后,被霸道王爷盯上我爽翻了》。”
萧君楚:……
回头命人查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竟敢编排当今皇帝!
外面是醉红楼里的歌声,姑娘们凭栏娇笑,还有门外街上夜色中小摊贩的叫卖声。
没多会儿,车窗伸进一只手,又送上新烤好的肉串。
还配了几样解腻的小菜和一壶解腻的米浆。
苏瓷这次当仁不让,菜用手抓,酒对壶喝,生怕又被他抢了。
萧君楚也没那么多规矩,由着她。
反正他小的时候,也是茹毛饮血。
反正他们俩天天嘴对着嘴吸,共用一只壶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米浆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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