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军看着这个与人为善的横批,就觉得很搞笑。
就这楼,还是这位跟人家打赌,然后半夜叫人去把这位给弄残了才得手的。
以前的人,要说狠,那是真狠。
不然你以为这位六爷怎么一赌命就能赢?民国乱世能活到现在,还在街面上混的,那都是硬茬子。
“哥,你瞧什么呢?”
“没瞧什么,今儿带你吃点好吃的。”
何雨柱明显觉得周建军刚刚笑的挺诡异的,但他不说,何雨柱也不敢问。
“呦,军子,可有日子没来了,这阵子去哪发财了?”
今天看店的是六爷的八儿子,人称老秋儿。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周建军不知道,也懒得弄清楚。
“秋哥这话说的,我就一个小职工,哪发财去?您发财。
有阵子没吃,这不馋了么?带我小兄弟过来解解馋。
六爷今儿没在啊?”
“在呢,这不日头正好,在外头晒太暖儿呢。
还是老样子?”
“不了,今儿就我们哥俩儿,吃不了那么多。少来点。
秋哥,给你打听个事儿。”
老秋儿听了这话,似笑非笑。
“道上的事儿?”
“嗯,我这位兄弟丢了些猪肉。”
老秋儿摆了摆手:“军子,不是哥不给你面子。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你说这事儿,我能帮你查。
但,前提是你得露一手。
我家老爷子最近精神头不好,你要是能让老爷子松口,以后在这个地界儿,但凡有事儿,哥都能帮你平。”
周建军之前听燕三儿几个人说过这个事情。
所谓露一手,就是跟老爷子赌一把。
如果能赢老爷子,那就算是入了这位的眼。
以后街面上没法管的事情,到了这儿,都能平。
周建军掏出十块钱,拍在柜台上。
“秋哥,透个底,老爷子这几天喜欢玩什么?”
“最简单的,骰子。
从这往里走,上二楼。兄弟,漕运码头那仓库是你的?行啊,要是成了,回头给哥这儿供点货,价钱任你开,绝对公道。”
周建军并没有觉得意外,这种事情,他们不知道,才有鬼。
正所谓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
人家就是靠这些吃饭的。
“得,那您招呼着我这兄弟,我去拜访一下老爷子。”
老秋儿收了钱,嘿嘿笑了两声,让服务员把何雨柱领到位置上等着。
“柱子,我上楼一趟,你在这儿等我,别乱跑,知道吗?”
何雨柱刚刚就看他跟老秋儿嘀咕了半天,听了这话,点了点头。
“行,哥,我等你。”
周建军上了楼,这还是第一次来这二楼。
走廊两边挂了一排鸟笼子,里头画眉,八哥之类的,活蹦乱跳的。
这二楼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措施,倒不觉得冷。
周建军甚至看到了两盆兰花。
这个季节能养兰花?
兰花这种花对温度非常敏感,冬天这么摆着,容易冻坏了根。
可见这二楼,温度控制的很好。
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啊,这二楼定然有特别的供暖渠道。
这位六爷,穿着喜庆的大红色大褂儿,坐在摇椅上,一只手抓着一个紫砂壶把玩着,另一只就剩拇指了,上头带着一个大扳指。
周建军有点想笑,这位也是真实在,你让人切了四根手指,你好歹两只手匀一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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