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格瓦塞拉住在了山上,昂德也不在山下的医馆里住,就算是白天要去看诊。他傍晚的时候,便会上山来陪着格瓦塞拉。
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格瓦塞拉这些日子居然学会了煮粥。她还是不会做菜,每日也只能等着昂德从山下带着食盒上来,两人在一起吃晚餐!
这日天快黑的时候,昂德带回来了一只烧鸡。他将烧鸡在格瓦塞拉面前晃了晃,说道:“这是厌离去隔壁的镇子置办东西,顺道带回来的烧鸡。医馆的三个小子分了一只,这只带回来给你尝尝。”
“医馆里的几个学徒都不知道我,他们觉得你一个人独自吃这么大一只烧鸡。你这师父的形象算是毁了。”格瓦塞拉问道。
“这只烧鸡本来就是厌离单独买给你的。他知道你在山上,说在王城之中没见过你,想要见见你。被我拒绝了。”昂德说道。厌离昨日就吵着要见师母,昂德没让他上山。
格瓦塞拉听闻,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从住在了这里,一直都是给别人添麻烦。她说道:“替我谢谢他。我也谢谢你,肯收留我。”
“我很高兴你能在我的庄子上住下来。至于厌离,他是我从小就收留的孩子。所以不必客气。来,尝尝好吃吗?”昂德夹了一块烧鸡放在了格瓦塞拉的碗里。
格瓦塞拉有些感动!她有些哽咽地尝了一口,道:“味道不错。比圣殿里的东西好吃多了。”
“好吃的话,改日再让厌离给你带回来。”昂德喝了一口粥,赞道:“你现在熬的粥也不错。明日我要去山里采药,你想去吗?”
格瓦塞拉一听,当即放下了碗筷,说道:“我当然想去。要不你教我识别草药吧?我有空了就可以自己上山去采草药,然后帮你做好。”
“这采草药要背一个很大的篓子,采好多,背着上山、下山,很辛苦。我只是担心你很闷带你去散散心。”昂德说到这里,顿了下语气有些迟疑,道:“你不会觉得这里像是另外一个圣殿,也就只有我每日来看看你。”他一点底气也没有,担心若是哪日格瓦塞拉觉得厌倦了便就会离开。
格外塞拉连思索都没思索,直接反驳道:“这里和圣殿怎么会一样?圣殿里,我就是个活着的雕塑。除了看经卷,就是接受那些人的朝拜!我有时候看着那些对着我不停拜的人,真的想不明白,他们拜我做什么?我还不如他们呢!”
昂德听得乐了!他说道:“你说若是这些对着你朝拜的人知道你在想的是这些,会不会气得跳脚。”
“是他们没想明白啊!一个从五岁就被关在屋子里的人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运?如果真的能带来好运的话,我先给我自己一箩筐!”格瓦塞拉觉得这个话题没什么意思,继续问道:“你明日带我去采草药吧!我总在这里白吃白喝,你虽然没说我什么,但是我总是觉得不好意思。”格外塞拉自己都没有觉察,这样子就是一个撒娇的小女人。
昂德哪里能抵抗得了格外塞拉这样子,没有丝毫犹豫地一口便应了下来。
第二日,昂德背着药筐子和格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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