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白狸上前讨好,趁着两个孩子上山砍柴,没规矩地坐在沈清洲怀里。
沈清洲脸色暗沉,把坐怀不乱表现得淋漓尽致。
“请便。”沈清洲依旧冷淡。
“你不想要我吗……”白狸挂在沈清洲脖子上,笑得极尽讨好。
沈清洲忍着把人打断腿锁起来的冲动,冷眸看了白狸一眼。
白狸才不管沈清洲是不是要吃人,解开自己的衣衫,半露香肩。“沈清洲……再不放纵,我们就老了。”
白狸对时光飞逝总有莫名的恐惧感,她怕时间来不及。
她怕一切都太迟了。
她总担心,到了最后……她没剩下多少时间,可以与沈清洲共处了。
她所向往的,谋划一切想要得到的,无非就是这个人罢了。
“年少不知珍惜,晚年空留遗憾。”白狸笑着调侃沈清洲。
见他不为所动,继续刺激。“沈大人……是不是力不从心了?我也不嫌弃你……”
沈清洲脸色沉了又沉,咬紧牙关,这个女人……简直浪地没边。
年少时,初见白狸,她与画中仙子一般,安静地站在花丛中。
可惜,这些都是假象。
她就是暗夜里跳动的妖精,魅惑人心。
西域魅术,从骨子里到这副皮囊之上,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致命的诱惑。
沈清洲定力自然是比常人要足,其他女人的魅术在他眼中如同跳梁小丑,唯有这个女人……
不需要她引诱,他便想要将她拆入腹中。
“白狸,当初你算计我,将我推给别的女人时,就应该想到,我不会再要你……”沈清洲突然想起了过去,身上的那股邪火被压制了一半。
白狸的身体一僵,眼眶有些泛红地咬紧唇角。
那是她心口最痛的利刺……
可若是不把沈清洲推给别人,沈清洲就不会恨她。
不恨她,如何绝望,心死?
她本以为,只是将沈清洲推给别人,他就会对自己死心,可沈清洲不仅仅没有死心,还变本加厉……囚禁她,威胁她,折磨她。
虽然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沈清洲……你好小气,怎么能翻旧账。”白狸理亏,紧紧地抱着沈清洲。“我让你报复回来好不好?你真的不想要我吗?阿郎……”
一股邪火涌起,身体从僵硬到视线凝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白狸……依旧一点办法都没有。
起身往里屋走去,沈清洲脸色依旧清冷。
白狸惊慌地抱紧沈清洲,他不肯抱自己,只能是她死死地挂在沈清洲身上。
心跳有些加速,她知道……沈清洲至少对她的身体,还感兴趣。
“阿郎……”白狸蛊惑地叫着这个称呼,只有西域女子呼唤丈夫时才会用的称呼。
她知道,沈清洲没有抵抗力。
“闭嘴!”沈清洲有些恼羞,恨不得缝上白狸这张嘴。
“阿郎……阿郎……你疼疼我,别弄疼我,伤口还疼呢。”白狸嘴上求饶,嘴角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摆明是吃定了沈清洲。
“闭嘴!”沈清洲把人翻身压在身下,不想看她那张脸。
会失控。
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
……
南疆,新渡口。
谢御澜大着肚子上战场,铠甲都快要穿不下了。
新渡口有叛军,正往皇城进攻。
“全军听令,随我上阵杀敌!”
谢御澜是难得一遇的奇女子,战场杀敌从不比男人差分毫。
当初,她为大虞立下赫赫战功,举国上下都知道谢家谢御澜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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