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惊寒的唇滚烫地触在因为暴露在外而带上了几分凉意的肌肤上,在那里舔吻。酒液换了一种方式被他含在唇齿之中,发出啧啧水声。随着他清理过后的痕迹,也留下了一片暧昧的斑驳。楚南书被翻来覆去地清理了个干净,也被人里里外外地吃了个干净。中途还被人裹着龙袍转战乾清宫。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样,一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软被,双眸水雾朦胧,被褥已然是湿了一大片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少年脸上是透粉的红晕,青丝湿漉漉地粘在脸上,他想挣脱,却又无处可逃。在几番过后,他铆足了劲欲要逃离,却被人握住了脚踝直直地拖回了怀里。迷离间,楚南书听到了什么,但长时间的情,事让他已经无法去思考什么了。只迷迷茫茫地发出一声疑问的声响,却得来了对方的一声笑。对方的声质本是清冽的,但此时带着些许的沙哑,仿佛羽毛轻扫过心间,那样酥麻,又像是砂石在心间碾磨而过,有些许磨人。他的尾音拉长,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刻意咬着字音,声音也更稠更嘶哑,像是调笑着,也似是诱哄:
“南书是好孩子,定是能坚持一夜的吧。”楚南书忍不住发出无助的呜咽,白皙的手上起了几道可怜的青筋,却被另一个要比他大好多倍的大手紧紧包裹。他感觉一只带着茧的手粗粝地触到了他微鼓的腹间。的声音很是餍足。
“好鼓啊南书的这里,多半是已然怀了联的小皇子罢。&ot;&ot;
“南书再想跑,可是不能了。”楚南书在恍恍惚惚中想,当真是玩脱了[拉灯!拉灯!o(o)0≈|!翌日,楚南书醒来之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了。他艰难地动了动,却感觉酥麻之感涌进了自己的全身,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好在楚南书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他被折腾了一宿,甚至最后晕了过去,此时也没有到全身都动不了的地步。实是有些吃不消的毕竟第一次被按着搞了那么久,换做谁也来不了啊!而且还是那么一个大东西要命。宁惊寒这个混蛋还一直在他耳边喊着要他给他生小皇子。可是,这个位面又不是生子位面不然那还得了
“醒了”楚南书还在缓劲期间就被人抱了起来。宁惊寒在爱人的小脸蛋上亲了亲。他刚下早朝。朝廷上的各位大臣发觉圣上似乎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心情出奇的愉悦不说,面上还带着几分被雨露浇灌过后的满足。只有花公公知道其中的原由。他一想到昨夜在乾清宫殿外听到的嗨呀,当真是让他老脸一红呐。原谅他的无礼,这圣上在床上当真不是人呐,君后殿下都委委屈屈地哭成那样了,可怜见的,圣上都不愿意轻一点也亏得龙床的材质好呐,不然那样折腾害,不说了不说了,说再多在座的各位都看不到。楚南书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宁惊寒环在他身前的手臂,想到他那里还有伤;话刚说出口,楚南书的眉毛就忍不住皱了起来。岂可修!这声音踏马的也太沙哑了吧!!这还是他美妙的声音吗宁惊寒柔声道:“有点裂开,并无大碍。”楚南书一想到昨夜这人的不节制,忍不住竖起眉毛瞪他,他把自己身上的难受都怪在了宁惊寒的头上,气呼呼地嘟噜起小奶膘,开始秋后算账:“混蛋!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你怎么能在我醉了之后乘机对我对我那样!你坏!”宁惊寒给他揉着腰,在他的发间亲了亲,温声安抚着楚南书的情绪:
“南书就看在朕无妻徒刑这么久的份上绕过相公这一次吧。相公看到南书一时间情难自禁楚南书说起来就气,他絮絮叨叨地指责着宁惊寒:你还敢说!我都说停了,都哭了!你都不听我的,结果我都晕过去了你还在
“你还骗我说了那么多丢人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睡一起啦!”宁惊寒心下一惊,看来楚南书区是真的很生气了,连忙抱着人低声下气地又是哄又是安抚地,再加上各种卖惨才保住了老婆。只是下一次会不会克制住也说不准呢。不过,给南书的大婚应该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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