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罗招娣发泄完了,白雪娇才闪身挡在了他们面前,沉着脸看着刘寡妇,道:“我妈打了你,那米就当是赔你的医药费,以后不要再污蔑我父亲,你也说他善良,不过是可怜你孤儿寡母,你别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她说完,便拉着罗招娣回了家。
罗招娣出了气,整个人都舒坦多了。
白雪娇说得也在理,虽然损失了五十斤大米,但她心里没那么堵了。
有了这次教训,罗招娣把粮仓上了锁,只给了白雪娇一把备用钥匙。
而白雪娇说的那番话,也是说给自己父亲听的。
她接下来就是要做他的思想工作。
白清华依然躲在煤棚里,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见。
白雪娇来到门缝处,对白清华道:“妈已经消气了,而且她不是在意那些米,是在意你这个人,怕你被刘寡妇染指了,刚才妈打她,也没人站出来帮她,说明她不止骗咱们家的东西。”
良久,白清华才沉沉地应了一声:“嗯。”
刚才刘寡妇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那个女人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他这些日子看着妻子和家人在外劳碌,就想帮她分担一点。
刘寡妇来买米,说是钱没带够,让他把米送过去,顺便收钱。
罗招娣撞见,产生了误会,就要和他干架,他不善言辞,拼命地向刘寡妇使眼色,希望她帮自己解释。
可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却是他白送她大米!
这不是把他往死里坑么。
现在女儿把事情解决了,他也不愿背那个黑锅。
白清华把门锁打开,缓缓从煤棚里走了出来。
他去到罗招娣房间里,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误会彻底解除,罗招娣又骂了一下刘寡妇。
当晚,白清华一直待在罗招娣屋子里。
父母关系有缓和,白雪娇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白建兵是个榆木脑袋,望着母亲房间的窗口,不停地问白雪娇,“娇娇,你说爸不会是被妈给揍晕了吧?”
白雪娇白了他一眼,“你才晕了,对了,如果张老大来找我,你就说我病了。”
“他找你干嘛!娇娇,难道那个老家伙对你有想法?”
“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不想帮他做生意,我过几天就要去读大学了,今后家里就靠你罩着了。”白雪娇看向白建兵,一脸严肃道。
“嗯嗯!你放心去学习,家里我会照看好的。”白建兵说,“你哄妈,可真有一套!”
“那你记在心里,今后就这么哄她。”白雪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
“妈可不会听我的,我给你买个呼机,以后有事就call你。”白建兵说道。
第二天,他还真就买了一个呼机给白雪娇。
这呼机是个稀罕物,就算是在城里,也是稀罕物。
白雪娇看着他,质问道:“你哪儿来的钱买的?”
“我前几天不是去舞厅么,是跟一大老板谈生意呢,他送我的。”白建兵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白雪娇更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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