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爽虽然很极力地稳住自己的情绪,但白雪娇还是察觉到了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在害怕。
她当然要害怕,连她三哥都头疼的女人,恐怕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怕。
张爽还在撑:“你以为我是你,在越哥心里,我比谁都重要,那个老女人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她说着,轻轻地吞咽了一下。
人在极致紧张,才会有这样的动作。
白雪娇见时机成熟,狠狠扯了一下她的头发。
张爽尖叫一声,用力地剥开白雪娇的手指,破口大骂:“你特么有病吧!你赶紧松开我!”
白雪娇凑近她,阴沉沉笑道:“我也就用了五成的力气,杀猪匠可比我力气大多了,我见过人杀猪,一刀狠狠捅进喉管,猪都没机会叫,剥皮的时候比你擦机床的动作都快,贴着表皮层切割,一点多余的肥肉都没有……”
“啊啊啊……!你别说了!”张爽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情绪有些崩溃了。
“这就怕了?”白雪娇退开,抱着手臂站着,一副悠闲的模样。
张爽死死咬着唇,斜睨着她,“我才不怕,你别想吓唬我,你根本就不了解那个女人!也不了解越哥。”
她话到最后,嘴角浮起一抹甜蜜的笑意,“越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后,就知道我才是真心待他好的,他绝不会负了我。”
“那挺好的,他可以给你陪葬,和你一同被剥皮抽筋。”白雪娇笑道。
“你给我滚出去!”张爽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掐白雪娇的脖子。
白雪娇一个闪身躲开,她扑了个空,一头撞在了柜子上,额头立马起了一个乌青的大包。
张爽又痛又恨,伸长了脖子叫保卫科的同志。
保卫很快过来了。
张爽扶着乌青的额头,可怜楚楚地说:“保卫同志,我在屋子里好好的,这女人进来就打我,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白雪娇道:“我没有打她,是她自己撞的,有人可以帮我作证。”
吴萍受过白雪娇的惠顾,也亲眼见到他俩争执,实话实说:“我可以证明,白同志没有打她。”
自从张爽搬进宿舍后,吴萍就经常遭受她的惊扰,她也早就看张爽不爽了。
“你们这些女同志,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别动手。”保卫说完,又看向张爽道,“这宿舍就你事儿多!搬进来没多少日子,都闹了好多次了,你再这样,我们就跟厂里通报,给你换地方!”
张爽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硬着头皮吃了这暗亏。
不过她可不会轻易放过白雪娇,害她头成了这样,她一定要让乔越给自己讨个公道!
张爽气冲冲地离开了宿舍,径直去到舞厅一条街找到了乔越。新笔趣阁
乔越躲藏在最大的舞厅里做看场子的,见张爽没有打招呼就过来,连忙把她拉到了一个暗巷里,厉声骂道:“你现在过来,想害死我吗!燕子现在就在这条街巡视!”
老女人名叫陈燕子,她狠厉的手段,乔越可见得多了,昨天有个酒鬼砸场子,她直接把人绑在电杆上,用杀猪刀在那人脸上划了十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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