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前些天,敌人用火力包围了一个排的战士,把他们逼进深山老林里失去了联系。
大部队赶到这边后,已经和敌人交火数次,各有伤亡,对方居然还有防弹衣!
现在冯副团长汇合的大部队,就肩负着搜救队员、歼灭敌人的重要任务。
吉普车一路南下,胡俊宝严肃道:“情况不容乐观,对方还有火箭筒,我尽快把你们送出去……到了石家村就安全了。”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巨响从唐牧之耳边炸裂开来,泥土四溅,吉普车瞬间就失去了控制。
胡俊宝怒吼一声,猛打方向盘,但吉普车还是不可遏制地撞在一颗巴山冷杉树干上!
咚!
没系安全带,巨大的惯性竟然让唐牧之整个人从吉普车副驾驶上飞出去,而胡俊宝的身体被方向盘挂住,半个身子倒在引擎盖上面。
轰!
“咳!”唐牧之咳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向前滚了几圈,调整好位置,猛烈的火焰已经从吉普车上蔓延到他身体。
爆炸了!
汽车的残骸被热浪冲到远处。
唐牧之一把挣脱手铐在泥炭藓中翻滚,同时开启逆生三重隔绝火焰。
不远处传来枪响。
唐牧之扑灭身上的火焰,急忙躲进丛林深处。
胡俊宝和三名战士已经葬身火海,唐牧之看了一阵熊熊燃烧的火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而后很快变得无喜无悲。
“呼——”他长出一口气,被烧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将视线转到刚才发出枪声的方向,有三个人正向吉普车靠拢。
“都死了……最少四个人。”讲话的是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壮汉,他手上端着RPK-47轻机枪,身后还背着火箭筒。
“再确认一下,然后继续蹲。”
是那群悍匪!
唐牧之背靠一颗铁坚杉,听见动静后不断确定着他和敌人双方的距离。
“咦?这边是什么……”一个声音从唐牧之背靠着的杉树后响起。
那人的话音未落,唐牧之一手扒住树干,已经闪身到了他眼前!
咚!
附着阳炁的一拳正正打在那人额头上——血肉横飞,唐牧之收回插进匪徒脑袋的右手,左手将不知何时抄起的铁杆一甩,将另一名手持机枪的悍匪扎在地上!
“啊啊啊啊!”
机枪枪口冒出火舌,那人惨叫着,他的腹部被铁杆插穿,挥舞着手中的机枪一通乱射。
“唔……”唐牧之肩膀一沉,中弹了!
土木流注开启,阴阳炁快速作用在经脉,他一脚踏出去七八米远,窜进丛林深处。
“蠢货!”那个背着火箭筒的壮汉也险些被机枪扫中,他抬手两枪打死同伴,也转身跑出林间小路,消失在唐牧之视野当中。
唐牧之回眸一看敌人退走,便停下脚步,躲到一棵老杉树后面。
“呃——”
唐牧之闷哼一声,右肩中弹,他左手拇指食指逆生炁化,戳进伤口处,硬生生将弹头扣出来,而后全身炁化,用逆生三重止住咕咕往外冒的鲜血。
这绝对是他经历过最凶险的时刻!要是子弹再向上几厘米,打在脖颈处,这回他必死无疑。
敌人显然熟悉山路和军方的动作,该走?还是折回去报告?
唐牧之看向燃烧的吉普车,那里能看到一些四分五裂的焦黑肢体——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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