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毕竟住在别人家,孟行也没当回事,没想到自己的时常就被记录在册递在了皇宫另一端主子的桌案之上。
师淮山并没有走,顾及孟行现在名声不太好,如果被修仙界那群人知道了,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他差人悄悄回天衍宗通知吴学舟,自己住在皇宫驻守。
在拿到这本孟裕怀起居注时人还有些懵圈,看向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皇太子师燕朝,“你拿这个给我做什么?”
皇太子长得倒是一身正气,但师淮山总是感觉有什么歪了,他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老祖宗说要多关照一下孟仙师,所以晚辈觉得事情不论大小必须要和您知会一下。”
师燕朝指着师淮山不经意翻到的那一张解释道:“最近孟仙师周围出现了一个面生的人。”
师淮山面色一肃,“是谁?”
“孟仙师叫他阿沅,我观那人不是个好的,像个冷面阎王。而且还经常……唔,对,经常对孟仙师上口。”
师淮山闻言也拧着眉,并不能想象自家小辈说的上口是怎么个上口,这小孩从小就想进天衍宗,但作为家中嫡子,长辈们一直反对,如今他好不容易在皇宫中停留一段时间,就开始抓紧献宝。
在皇太子的撺掇下,师淮山被他带到御花园的一处花丛中,一代宗师就这么毫无形象的和自家小辈见不得人一般躲在花丛后。
师燕朝:“老祖宗你看,几乎每天都这样。孟仙师都快受不住了让他滚,这泼皮……”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自家老祖宗先是面皮一红,接着就转化为五彩斑斓的黑。
花丛那边,孟行被苏沅压在小榻之上,仰着脖子,眼中水波潋滟,“有人——”
师燕朝来的动静有些大,孟行虽然不知道,但是苏沅却明显感受到了,还有一个人,接近大乘的修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苏沅轻轻舔舐孟行莹润的耳垂,黏黏糊糊道:“没有。”
花丛外,身形交叠,因为挣扎小榻吱呀作响。
苏沅亲够了翻了个身,自己躺在小榻之上,让孟行趴在他的身上,盖上绒毯,“弟子体热,给师尊暖暖。”
这才开春,天起本来就有些凉,孟行每天被程冼笙和苏沅包裹的像个球,生怕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今天太阳有些大,穿的少些,烈日下还是觉得有些冷。哼哼几声就安然的躺在苏沅身上,声音有些软,“混账东西。”
苏沅心中热切,手上捏着孟行的腰,另一只手安抚着他的发顶,“师尊爱骂就多骂些。”
而孟行这边已经太过舒适昏昏欲睡,并没有听到苏沅的下文。
师淮山很羞恼,他为什么要过来自讨羞辱。
明明就已经准备放手了,但是看孟行跟他小徒弟这么亲昵的样子心口泛着酸。
同样作为皇室嫡子的他,从小都没有人教过他需要迁就别人,所以他在不自觉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用错误的方法对待。
师燕朝还没看够,就被自家老祖宗捏着耳朵拖走。
花丛微微颤动片刻歇了声。
御花园中传来孟行暗哑懒散的声音,带着睡意,“被气走了,开心了?”
“没睡。”配合你罢了。
苏沅闻言侧身,两人挤在一块,挽着孟行,低头亲了他的眼角,“师尊真好。”
另一只手不规矩的顺着衣尾处往里探,孟行打断他道:“没听到医师怎么说的?”
苏沅低声回应,“师尊身子娇弱,不得行房事。”
孟行满意的阖上眼睛,还算听话,昏昏欲睡正要再补一觉,就听到苏沅的未尽之意,“师尊不行,我行可以吗?”
孟行:“……”
腿根处有些戳的慌。
太阳有些弱了,天虽亮,但已经起了风,不适合体弱的人外出。
孟行倚在床头,头偏向里侧不看苏沅,耳尖鲜红欲滴,一直朝下蔓延直锁骨处。
苏沅打来一盆热水,托着孟行一双发红、发颤的手,细细的擦拭,心疼道:“还酸吗?”
脑海回忆起不久前青天之下,白日宣淫的场景,孟行的双手蜷了蜷,好像更酸了。
苏沅自顾自的心疼,知道师尊不说话大概率害羞了,“回头晚上我给师尊揉揉手。”
孟仙师:“……”
还让不让人活了,为什么总是强调刚才的事情。
他不过是看他忍得可怜。
不过是……
孟行清了清嗓音,还是不自觉有些暗哑,“晚上滚出去睡。”
“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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