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衣门的小少主。
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的,总比几日前好一些,在师云舒身边站定,问道:“我要找孟仙师,他在吗?”
师云舒指路竹舍,等他反应过来室内只有师徒俩的时候,竹舍的门已经被拍得哐哐作响。
屋内的人皆是一惊。
孟行断断续续的喘了一口气,睁开了朦胧的眼。
“是东方月那孩子。”
苏沅抽空扔掉了孟行的亵裤,那只手捏着自家师尊的脚腕,一路滑了上去,另一只手被层层叠叠的衣物掩盖在里面,露出一个小型的突起。
孟行半撑着起身,又被苏沅压了下去,“师尊不专心,弟子伺候还想着别的男人。”
一边说着一边加重力度,孟行被刺激的腰一软再也起不来,腿无力的搭在床沿,偏过头咬着自己散乱的衣角呜呜咽咽。束腰的磐革不知道被扔到什么地方,衣襟散乱,越往下衣服越是交缠,青衫被黑衣包裹,不分彼此。
室内的响动间歇,外面的拍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小孩呜咽的哭声。
孟行屈指在苏沅的额头弹了弹,被他扶着腰半搂着起身。偏偏这人要跟屋外的小孩置气,抿着唇满脸被打扰兴味的样子,委屈的撇嘴。
苏沅虽然不高兴,好不容易被孟行允许着胡作非为,就被一个小孩占用了时间,但还是认命的为孟裕怀穿戴好衣物,顺手打开窗户透透气。
风雪的冷冽瞬间钻进室内,吹尽孟行满脸的绯色。
推开门就是小少主坐在石阶上,将自己抱成一团,不时的抹着眼角的泪。
孟行走过去寻一个地方也坐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怎么突然过来了?你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五十四章 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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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姐们待你不好?”
小少主满脸通红,眼白之中夹杂着血丝,将孟行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而后扑进他的怀中。
“我在天衍宗找不到你了,阿娘说你最喜欢易容。我找了好些地方,爬了好多座山峰。”
孟行安抚性的在他的后背拍了拍,小少主知道他和纪月初交好,与其是铁衣门那些不认识的弟子,他更信任自己母亲认识的人。
“害怕就在天衍宗住下来,你母亲儿时也喜欢在这里玩。把这里当自己家。回头我让掌门和你师兄师姐们说一声,他们会理解的。”
东方月哽咽了一声,扑在孟行的怀中嚎啕大哭,“阿娘说孟裕怀是个坏人,但如果有一天遇到什么生死的问题,找他就好。”
看着东方月的脸,他仿佛回到了儿时。这孩子的像极了儿时的纪月初。
他们的相遇就在这天衍宗内,当初纪月初的父母携她来天衍宗拜会,两人这才结下了孽缘。
此后几百年,这人每隔几个月又或者是几年他都会收到一束鲜花,这种求偶式的直白告白,当初的他避之不及,就这么躲了几百年,最后纪月初嫁给了东方彦。
之后再也没了联系。
十来岁的小孩哭累了,睡了过去。孟行感受到手臂上的湿濡,搂着人想要抱进室内,突然想起方才自己和苏沅的胡闹又觉得不妥,正准备将人放在池霄的房中时,苏沅喊了他一声。
“我重新铺了床,师尊带他进来吧。”
苏沅死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善意怜悯,给他挖了一个坑。
这小少主可能是受了刺激,性格大变,只黏着孟行一个人。吃饭黏着,孟行去哪他也去哪,就连睡觉也要跟他家师尊挤一个床。
如果让他滚回去自己睡,他还没说什么重话,人就已经委屈的泪眼哗哗的流。
这时孟裕怀和池霄的眼神都会异样的看向他。
没出息,跟一个孩子争宠。
很快他从一个心肝儿变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杂草。
苏沅不平衡了,他茶的过池霄,他竟然输给了东方月,一个小屁孩。
哭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待在孟行身边快要半个月也不见他好。
苏沅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孟行好好说道说道。
可等他难得找到东方月不在的日子,推开孟行的门,却发现孟行惨白着一张脸倒在了地上。
那一瞬间,将他拉回了残忍的现实。
孟行不毒发,他好像就忘记了,平日嬉皮搞怪爱作弄人的人,其实已经病入膏肓快要死了。
他将人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唤着孟行,还好有些意识,孟行的呼吸轻弱,但手甚至没有一丝力度,想要攀着他肩膀又滑落下去。
苏沅被吓得快要疯了,当初徐九涣病发也不过是浑身虚弱,需要静养。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孟行毒发,以前那几次也是如此,当初他以为是他自己以身试毒。
孟行的手腕处、小腿上以及脖子上,甚至是半边侧脸,都爬上了蛛网般的黑色细纹,胸口的起伏一次比一次慢,孟行张了张口,用着气音,道:“去长老阁,避着所有人,别……别让吴学舟他们知道。”
他几乎要咬碎了满口的牙,“好,师尊,你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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