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弟子不知师尊和温长老连庚帖和生辰八字全都交换了。”他看向桌子上艶丽的婚服,眼上有些热切,但更多的是被告知后的微妙醋意。
他认识孟行比较晚,错过了这人曾经种种,他甚至连对方要结契了也无能为力。
因为他是孟行的徒弟,好徒弟的人设束缚着他,让他束手束脚,让他投鼠忌器。
“这是你师祖为我定的亲,老头子死的有点早,没来得及退亲。又恰巧赶上温家老祖卖牲口似的想把孙女嫁出去,突发状况,小场面。”
孟行立刻将锅推给了作古多年的师尊,老头子一生最疼爱这个弟子,死了还要被横空砸来一口黑锅。
“是吗?”苏沅的嗓音有些黯,紧紧盯着孟行微微上挑的含情眼。
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婚服,盖在孟行身上。果然,孟行最适合这种艶丽的颜色,他本就生的白,又因为身体不好混了点病态,用正红色压一压,整个人的起色比平时好多了。
苏沅抱着人一脚踹开里间的厢房,掌中蓄力摔上门。
他跨着步将人放在床榻上,轻轻一扯,磐革松开,青色的外衫和雪色里衫层层往外散,露出颈脖以及锁骨上还未褪去的红痕。
苏沅眸色渐深,伸手抚了抚孟行圆润白皙的肩头,将婚服扯过来低哑着声音道:“弟子为师尊更衣。”
玩s啊,他喜欢。
孟行嘴角噙着笑,舒展着身体,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青衫被撤下来扔在地上,雪色里衫丢了一地,孟行闭着眼趴在被褥之上,深色的被褥衬得人愈发白嫩。
孟仙师的眼睫有些湿,闭着眼睛微微颤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
苏沅穿着衣物,只是领口有些散,露出精壮的身体,大逆不道的贴着自家师尊,双手紧紧的箍住孟行的腰。
他从背后舔舐着孟行的耳垂,一遍遍顺着裕怀君的毛,“师尊,再让我动一动。”
孟行睁开眼,头埋在被中,眼中耐不住的含着泪,冷淡的眼洇着绯红,说话断断续续,“不是说……嘶,帮我更衣吗?”
床榻吱呀作响,细微颤动。
“这婚服迟早是要穿的,但是需得弟子亲手奉上,旁人的来路不明的衣物,师尊还是别想了。”
孟行闭上了眼,低低的笑,断断续续的轻咳了几声,像是被自己呛到了,“口气不小。”
苏沅俯身在他的额前探了探,上下摩挲着孟行的肌肤,“入冬了,师尊的身体总是不耐寒,是很冷吗?”
感受到孟裕怀有些冰凉的体温,苏沅拧着眉又开始喋喋不休,“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赤脚,师尊总是不听。”
孟行啧了一声,一口咬上苏沅撑在他身边的手臂,“能不能别分心,快点,我要去找你温长老。”
苏沅被咬得兴致更高,孟行感受到身后的兴致昂扬,又是啧了一声。
苏沅顺势捏着孟行的下巴,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看着他泫然欲泣的脸总是让人血脉偾张。
“在徒弟的床上,师尊还想着别的女人。”他喘着气顿了顿,语气像是命令又似乞求,“我下次可以来真的吗?”
孟行有些昏昏沉沉了,他说:“滚。”
苏沅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又开始不客气的闹他。
这么多年,他都快被孟行磨得几乎没什么魔尊的性子了。伤不得骂不得,裕怀君时常一副吊着一口气的样子,但关键时刻比谁都要能打。骂也骂不得,骂不过他这张淬了毒的嘴。
温巳精疲力竭的和同样筋疲力尽的孟行会晤的时候,吃惊的瞪着眼,“你怎么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
孟行打了个哈欠,“这要问你祖父了。”
温巳嗤笑,“我祖父不好你这一口。”
孟行无奈的耸耸肩,随手拿过桌子上的冷茶就要往嘴中灌。
苏沅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从孟行的手中夺走那杯茶,续上了热的,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看着孟行乖巧的拿着热茶小酌,温巳指着苏沅的背影,骂了一句娘,“当初你有这么乖,你师尊都要从坟里爬出来给你磕一个。”
“别嘴贫,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师姐,你没男人要,师弟还是有的。”
温巳:“……”
他妈的一天不揍上房揭瓦了,这才几百年,都敢拿刀戳她心窝子了。
温巳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引得竹舍外孟行的两个弟子过来查看。啧,你徒弟多你了不起啊。
发完脾气温巳的脑子才算运转过来,后知后觉,“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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