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闭关了三个月后,出关以来又开始往常的生活。
除了日常炼丹,最近似乎得了什么新的喜好,有空就开始逗自家的大弟子。
那只傻狼,自从知道自家师尊和师弟之间是那种关系之后,三观受到了眼中的冲击,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是孟行肆无忌惮。
每每看到两人凑到一起,就自己找一个借口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苏沅虽然平日被孟行勾得意迟神迷,也很快感受到了池霄得异常。
苏沅反应给孟行得时候孟行正在炼丹,往丹炉里放置草药的手顿了顿,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阿沅,你师兄人是迟钝了些,并不是傻。”
天天在那头狼面前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池霄得心多大,才能当作不知道。
那头蠢狼的三观不知道碎成什么样了,自幼又是跟吴学舟那种正经人在一起,奉行尊师重道,刻入骨子里,这次打击不小。
苏沅跪坐在地上,从背后抱住了孟行,裕怀君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不变。
过了半晌,苏沅的下巴抵在孟行的肩上,在他的耳尖吻了吻,“听说再过一个月,邙山秘境就要开了,这次五大宗以及其他宗门的人都要过去,元婴以下的弟子都可以进入。”
孟行嘴角的笑意不变,顺着苏沅的话头道:“据说那是千年一开的秘境,百年前开了一次,这才过了百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开了。”
苏沅贴的更紧,“金子期他们已经去问了去过的前辈,据说里面有很多草药,师尊想要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孟行的眼睛,人却神飞天外。
六个月之期,已经过了三个月,云溯传来消息,徐九涣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等不及了。
虽然他和孟行袒露心迹,但是他隐瞒身份来到天衍宗,本来就是心怀不轨,他现在不太敢把自己的目的放在明面上。
下个月的秘境之行几乎是他最后的机会,仙器芫兀抢也要抢过来,但不能是他来抢。
孟行握住苏沅的一只手,在他的指尖划出一个伤口,拿出一个瓷瓶接了几滴血,解释道:“以血入丹,为你下个月的秘境做准备。”
苏沅没当回事,又问:“师尊有什么想要的草药吗?”
孟行想了想,唔了一声,“如果真的想要的话,就雾旭草吧。百年前我去过那秘境,也就机缘巧合得到一棵,可重塑筋脉净化灵根,如今不一定会有。”
“弟子一定为师尊寻来。”
“好。”
主峰大殿内,传来吴学舟不可置信的怪叫,“你要去邙山秘境?!”
孟行仰靠在椅子上,应了一声,“不是说元婴以下吗?我又不是不能进。”
“你都两个徒弟的师尊了,去邙山秘境的都是弟子一辈,你好意思吗?”
孟行的扇子漫无目的的扇了扇,“我不要脸啊师兄,你让我去耍呗,你要是觉得丢脸,我可以易容。”
吴学舟冷漠的哦了一声,“掩耳盗铃吗?现在那些个老妖怪,就你那点易容,谁看不出来,而且邙山秘境,我不希望你去。”
孟行双脚缩在椅子上,耍赖一般,蜷在椅子上装死,铁了心一般的脸上写了几个大字,“就要去”。
吴学舟:“……”
“裕怀,不要任性。”吴学舟的脸色有些暗沉,“别的秘境也就算了,唯独邙山秘境你能避则避。”
吴学舟老妈子式的喋喋不休,开始给孟行科普他去邙山秘境的不当之处,说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仔细一看对方已经抱着自己的扇子幽会周公。
吴学舟:“……”
造孽。
这个破掌门谁爱当谁当。
弟子一辈正在努力修炼为下个月的秘境做准备,直到那一天,五大宗齐聚,各方长老施法打开秘境大门。
天衍宗的飞舟之上,以池霄和师云舒作为年轻一辈的领队,一行人站在云端之上,衣袍猎猎。
直到昊然宗这边,坐在飞舟上的掌门司重礼喝了一口茶,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的飘向天衍宗那边,等到他看到天衍宗队伍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弟子时,喷了嘴中的茶水,呛得满脸通红。
那个弟子一身普通的天衍宗弟子服饰,身高泯然众人,不高也不是很矮,脸上的雀斑尤为显眼,很显然是用了幻型的孟行,年轻时出去游历,孟行就喜欢打扮成这样掩人耳目。
司重礼能看出来,其他修为较高的长老们自然也能看出来,但是此人修为合理,不知道是何人,只道是哪个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弟子们,也不是很稀奇。
五大宗长老一声喝下,各大宗弟子纷纷进入秘境。
池霄一声令下,众人御剑飞入。
弟子们已经完全进入,秘境大门暂时关闭。各大宗门在地面驻扎,一面巨大的水镜随着众位长老的灵力逐渐凝实,将秘境内的情形一一展示。
这是临行前给每位弟子配备的显示法器,能够实时播报每个人的状况。
早在百年前,邙山秘境打开,那一次,发生了许多意外,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等秘境关闭,能活着出来的寥寥数几。
因为太过惨重,之后百年,有炼器师开始琢磨有关法器,在弟子们秘境之中使用,以免突发状况导致伤亡过大,给在外面等待的师长们充足的准备。
司重礼看着秘境内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经意间来到天衍宗的地盘,笑着道:“小裕怀呢?这个热闹你不带他来玩。”
吴学舟的心情不够美妙,但面色不显,明显知道司重礼已经发现了队伍中的裕怀君,只是在装傻,装模作样道:“你还以为他年轻呢,现在不爱出门凑热闹了。”
司重礼在人群中扫了一眼,“这次怎么也没见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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