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响起,“本次前去英国参加世界跑酷大赛的华国选手有——许鹤、傅应飞、成翼、冯毕方。”
【……】
【这不都是熟人?】
【光看这个名字,咱们已经赢了,四个鸟,还有谁?】
【一个带鹤,一个有飞,一个有翅膀,还有一个名字带神鸟毕方。】
在主持人报幕时,摄像头扫到了正在一边待命的四位华国选手,以及一个随队教练。
只能说,都很懵。
特别是那个随队教练。
柏函的叔叔柏树拿着平板,看着许鹤和傅应飞,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先摸上了手机,“你们两偷偷来的?”
柏树,蓝京新城广场大型健身康复与规划中心的教练,曾经用一身“医术”帮许鹤长高了五厘米,对于许鹤来说,这位教练于他有再造之恩。
柏树、徐天阳、柏函三位老师加起来地位和他的亲爹差不多,结婚的时候这些人和他们爸妈做一桌。
柏树站在面前,那就是三分之一个亲爹站在面前。
问:出来偷玩被亲爹抓住了怎么办?
许鹤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柏树即将摁上柏函电话号码的手,“柏教练!您听我说!我们这个主要是——啊——嗯。”
坏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借口还没来得及编。
许鹤急得结巴。
柏树挑着眉笑起来,俗话说三岁看老,果然如此,小时候这小孩有多能编,长大了还是张口就来。
他不禁想要逗一逗许鹤,“你说不出我可要打电话告诉柏函了啊?”
这回换成翼急了。他是柏树的弟子,和许鹤有一面之缘。那时候的许鹤在柏树开的跑酷俱乐部录像,就是那一次录像,彻底改变了他对跑酷的训练方式,许鹤爬墙头的动作给他造成了极其巨大的心灵冲击。
试想一下,一个人八年小时候就是跑酷天才,还创造了跑酷纪录,甚至还让双人纪录整整保持了将尽8年。
如果他参加这次跑酷大赛,那华国人登上冠军领奖台的可能岂不是就多了一分?
成翼是个混血儿,有一头棕色天然卷,一着急,小卷毛就在脑袋上打颤,他抓着柏树的膀子道:“教练!别啊教练!咱们四人接力不还差俩吗?这不是现成的?别告诉那打排球的,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啊
!”
是的,但凡是经历过许鹤被抢走的跑酷人,都会把徐天阳叫成“那个打排球的”,不为什么,这是夺“世界冠军”之仇!
成翼一着急,傅应飞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他和许鹤正在为2014年的全球跑酷大赛做准备,报名比赛时需要上传录像,所以他们就借用柏教练的场地录了一下,录像时恰巧碰到了在边上玩还没回家的成翼。
那时……许鹤就对成翼这个人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兴趣,甚至想主动认识一下。
如果不是他开口,说不定他们连联系方式都加上了,甚至还有可能天天聊到半夜。
傅应飞越想,心情就越不平静。
于是话也没过脑子,伸手揽住许鹤的肩膀,沉声道:“柏教练,上午好,我们是来度蜜月。”
许鹤:……
柏树:?
成翼:?
震惊到把口香糖咽下去了的冯毕方:?
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
哪有人用比赛度蜜月的?你们应该去沙滩,去雪山,去温泉,再不济蹦极和双人跳伞也不错。
来全球大赛度蜜月?
“侬脑子瓦特啦?(你脑子坏掉啦?)”冯毕方用力锤了两下胸口,企图把口香糖整出来,但是失败了。
他叹了口气,“我晓得啦,你们是偷偷来的嘛,不要紧,我也是瞒着爷爷偷偷来的啦。”
成翼立刻解释,“他爷爷是冯原,家在sh就是那个书法协会会长,是国学大师,他们家很严的,跑出来不大容易。”
五个人面面相觑,柏树悲哀的发现,在场四个小辈,三个是偷跑出来的,只有成翼是正儿八经经过家长同意后参赛的。
柏树放开了捏着手机的手指,指着许鹤的鼻尖道:“算了,仅此一次。”
许鹤点头如捣蒜,下意识对着成翼和冯毕方比了个大拇指。
傅应飞伸手,啪地就把许鹤的大拇指给摁下去了,“你没跟他见过几次,怎么这么熟啊?”
不仅熟,而且好像认识了很久似的,透露着一股和谐的默契。
傅应飞的声音压低,听上去醋唧唧的。
许鹤觉得有趣,曲起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小声道:“其实我上辈子和他是队友,你信吗?”
傅应飞皱着眉,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写满了酸,“可这辈子我们才是你队友,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跑酷。”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来,声音发紧,甚至带上了点急切,“下辈子还打排球吗?”
许鹤:……
你有点贪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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