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他三个人也看了过来。
周东北笑道:“就是非拉着我拜把子......”
“噗嗤!”大头笑喷了出来,另外两个也大笑不已,幸好桌子够大,没喷桌子上。
“拜了?”杨历年问。
“拜了!”
“真拜了?”
“真拜了!”周东北连忙又说:“七哥,酒后玩笑而已,你可别当真!”
杨历年伸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脸,真想狠狠扇自己两个嘴巴子,这两年,自己的把兄弟都他妈能组成一个连了。
站前卖瓜子的、摆残棋、要饭的、卖冰棍的、开旅店的、山上伐木头的、开车的......东山劳改队号子里还有一大堆。
尼玛!
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周东北当然清楚他什么情况,甭管什么三教九流,也甭管什么情况下结拜的,只要有事求到他,那是绝对的义不容辞,两肋插刀。
此时听他说别当真,杨历年脸果然变了,“兄弟,就算哥哥我那时候喝多了,可也绝对是看出来你这人可交,对脾气,我才要结拜的!”
“是是是!”周东北笑着答应。
“所以,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头磕地上......”
“炕上!”周东北纠正他。
“哦,是在炕上磕的?”
“嗯!”
“对呀,一个头磕炕上,拜都拜完了,怎么能算?”他端起酒杯就站了起来,“我现在没喝多吧?”
周东北也站了起来,“没有,这不才喝嘛!”
“那就行!”杨历年看向了大头他们三个,“大头,老四、土豆,你们三个今天就是证人,我和周......”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兄弟叫啥来了?我又忘了!”
周东北差点没咔桌子上,只好又说了一遍。
“对,周东北,我和周东北周兄弟义结金兰,以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没毛病吧?!”
“没毛病,我敬哥哥!”周东北笑呵呵和他撞了一下杯。
大头他们三个见七哥说的如此正式,也跟着端了起来,众人一饮而尽,大声叫好。
坐下以后,杨历年重重拍了两下周东北肩膀,“兄弟,让你破费了!”
周东北摆了摆手:“没几个钱,破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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