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炕。
拉开房门就是一愣,没想到二虎竟然也在。
“哥,你可回来了!”二虎连忙迎了过来。
“怎么了?”周东北见姐姐也是一脸焦急,不由奇怪起来。
“满囤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二虎说。
“还没回来?!”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七点了,平时两个人天擦黑儿就到家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别急,”他安慰了一句,“你俩今天去哪儿了?”
“他去的乌马河,我去的靠山屯。”二虎说。
“东北,你说他能不能是咔了?路这么滑......”周东南说。???.
周东北摇了摇头,“不会,如果真是摔跤了,推着回来这个时间也能到家了!”
二虎也说:“就是啊,三个多小时了,爬也能爬回来了......能不能是被车撞了......”
“你个乌鸦嘴!”周东北骂了一句,“我估计被抓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罚点款,没事儿!”
被抓还能没事儿?
这么多年了,满囤儿和二虎就和自己亲弟弟一样,周东南更是担心起来。
“走,二虎,咱俩去看看!”周东北转身就往出走。
二虎连忙答应,“嗯呐!”
周东北兜里还揣着三千多块钱,本来应该放起来,想了想还是得揣着,万一需要钱怎么办?
走到门前,他又转身对周东南说:“姐,啥都别和妈说,让她知道没用,还跟着惦记!”
“嗯,我知道,小心点!”
“放心吧!”
说完,他推开房门,和二虎骑车出了院子。
乌马河镇距离红升乡30多公里,中间还要穿过兴安市区。
两个人骑的飞快,一路上都摔了几个跟头,两个小时以后,才到了镇派出所门前。
摘下棉手套,两个人互相拍打掉身上的雪,这才走进派出所。
没有人,十分安静。
周东北四下张望,可墙上连个公示牌都没有,看不到照片和职务,想找个能套近乎的人都找不到。
二虎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
“咚咚咚!”他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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