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他正往我们这边来吗?他看见我们了,你看你蹦得跟只猴一样。”
谢十全不理他八姐夫,就要蹦,猴子怎么了?他喜欢猴子!
川连赶到几个人的近前,没说话先行礼。
八姐夫说:“你怎么来了?”
川连:“小的找四少爷和四少奶奶。”
这是往游鱼巷去的路,八姐夫说:“你在来的路上没遇上他们啊?
他们又去下午的那家零食铺了,四少爷付了钱没拿货,他们拿货去了。”
川连想了想,下午那会儿,你别说,还真别说,四少爷真没拿买好的零嘴。
八姐夫:“你不是去京师府了吗?那边没事了?”
川连:“小的从京师府出来了,应该没事了吧。哦对了,钱捕头去渊声巷了。”
八姐夫压低了声音问:“那魏家的人呢?”
川连:“魏府来了人,把他们领走了。”
八姐夫摇了摇头,跟川连说:“你去瞧你家四少爷吧,他们要是一路逛,这会儿走不远。”
川连应一声是,又给谢六姐两口子,八姐夫,谢十全行了一礼后,才转身匆匆离开。
“屁用没有,”八姐夫张嘴骂。
六姐夫:“你在骂什么?”
八姐夫:“京师府啊,魏家人说放就给放了,这还有王法了吗?”
谢六姐说:“川连不也被放了吗?”
双方都动了手,京师府没道理放了川连,不放魏府的人啊。
“川连是好人,魏府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八姐夫理直气壮地道。
谢六姐没能接上她八妹夫这话,这事还能这么论的?
谢十全说:“还不如让我二姐夫当京师府尹呢,我二姐夫刚正不阿。”
这下子,三个大人一起看着谢十全了,他们倒不是不盼着二姐夫升官,可当京师府尹的第一步是得中举,谢十全你知道吗?
“闭嘴,走吧,”谢六姐又拎住了谢十全的后脖领,叮嘱道:“回家看见你二姐夫,你别说刚才那话,听见没有?”
谢十全:“为什么不能说?”
谢六姐:“当官是要考科举的,你二姐夫读过书?别没事戳人脊梁骨,小心挨揍。”
谢十全:“四少爷就没考科举。”
八姐夫:“你九姐夫是圣上的亲外甥,你二姐夫是圣上的谁?”
圣上知道他钱武是谁吗?
看见谢十全张嘴还要叭叭,谢六姐吼了句:“你还要说?”
谢十全闭嘴了,他六姐用吼的了,他要再说话,那他六姐就要动手了。
“你操心操心你自己,”谢六姐念叨谢十全:“你好好读书,比什么都强。阿爹可是探花郎,你总不能比阿爹差吧?”
不比谢老爹差,那谢十全就至少得考个第二名榜眼了。
六姐夫和八姐夫都感觉,他们这小舅子没这个命,谢十全到现在也没正儿八经读书啊,但为了家族的和睦,两位什么也没说。
谢十全想跑,但后衣领被谢六姐拽着跑不了,所以他就只能愁眉苦脸地听谢六姐念叨他。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死皮赖脸地跟着谢九欢和林得意走呢,至少谢九欢不会跟他唠叨读书的事。
“阿爹要不想教,至少也应该让你进哪个书院念书,”谢六姐说。
谢十全:“阿嚏!”
天气怎么突然变凉了?他六姐能不能不说话了?
小半个时辰后,川连赶到下午的那家零食铺,一打听,他家四少爷和四少奶奶刚走不久。
川连打量老板一眼,问说:“你没少给吧?”
老板愣怔了一下,马上就叫起了撞天屈,“你这小哥怎么也这么问?!”
川连???
还有谁也这么问了?
老板:“那位少夫人也这么问,小老儿在街上做生意二十年,斤两都没少过谁的,怎会昧下客人买的零嘴呢?”
川连冲老板点点头,转身就走了。四少奶奶过问的话,那这事就不会出问题了,四少爷不问俗事,四少奶奶给川连的感觉嘛,他们这位少奶奶精明着呢。
“你真没记错哦,”这会儿的街上,谢九欢又一次问林得意。
林得意又一次保证道:“没记错,账不是能对上吗?”
自己到底买了多少零嘴,林得意其实记不清,但付了多少钱,他清楚啊。谢九欢跟老板对账,也能对上,那林得意就敢确定,他,没,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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