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被沈翎当街羞辱,还被国师当街暴打一顿。”
他指了指脸上的伤,又指了指被纱布包裹的额头。
“公主你看,我这脸上的伤势,到现在都没好。”
宋心语看去,程北诺脸上伤势淤青未消,纱布上有血迹渗出,可见所言非虚。
拿起桌上程北诺准备的茶水,瞥去上面的浮沫,宋心语语带威胁,“本公主可不管这些,你就是被打折了腿,打碎了牙都要给本宫把这件事情办好,不然乔如安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程北诺的心脏如同被紧紧攥住,大气都不敢喘,伏在地上说道:“公主放心,沈翎现在已经原谅我当初娶乔如安和对她做的事情了。”
“仅仅是原谅那可还不够。”
呷了口茶水,宋心语将茶盏放下,茶托与茶盏碰撞的清脆声响让程北诺心头为之一颤。
堂堂一个将军,因为宋心语的吩咐,不但当街下跪,现在更是如狗般匍匐,对宋心语言听计从。
“公主你看。”程北诺指指头上包扎的纱布,连忙给宋心语展示今天收获的成果,“这个可是沈翎带我去看大夫包扎的,若不是中途国师突然插手,属下今天恐怕早就已经把事情给办好了。”
提到景祀,程北诺只感觉身上被打的地方更痛了,一抹阴狠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宋心语淡淡的撇开眼不屑一顾,一条狗的死活与她何干。
“本宫让绿竹来给你送信,你可有看到她?”
“我只在人群中看到过绿竹,可是后面我陪沈翎逛街讨她欢心去了,未曾在见到绿竹,更没有收到公主的信。”
随着程北诺的话,宋心语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绿竹可是她的心腹,跟在她身边为她办了不少的事情,怎么这次却突然没有了音讯。
在看一眼程北诺,宋心语心气浮躁,已经没了敲打的心思,“本公主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程将军,莫要让本宫失望!”
宋心语起身带着嬷嬷离开程府,程北诺遥遥望着宋心语乘坐的马车舒了口气,他是知道这个公主的手段的,看来为了性命他要加快动作了。
回到公主府,宋心语招来了暗卫。
“你们给本宫暗中盯着程北诺,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第一时间过来汇报本宫,若有必要也可现场格杀。”
宋心语语气轻松,根本就不把程北诺的性命当回事。
之后她又吩咐了另一个人,“你,去给本宫查查绿竹的下落。”
“遵命!”
几道人影从公主府离开,连夜调查这件事情,虽然他们都小心翼翼的,可还是被景祀的手下察觉到端倪。
翌日,接到手下的汇报,景祀也有了动作。
“哦?你是说宋心语在找侍女绿竹的下落?”
景祀品味今年的新茶,看着院中新开的海棠花目光如烟渺渺。
侍卫神色恭敬,缓缓回答道:“正是如此,只是昨日乔家下人失职被绿竹打晕,叫她从乔家连夜逃走了,宫里的探子暂时还未寻到她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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