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给我了,自然是信任我,你就不要在这看着了,门口等我便是了。”
“国师”和“令牌”都被搬了出来,管家哪里还好意思留下,便只得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将管家打发出去,房间内清冷了些许。
沈翎抬手摸了摸脸上已经结痂凸起的疤,目光不由得一冷。
宋心语欠她的东西,早晚有一天,她会让她加倍奉还。
“回色草,神情药,再加上前些日子捡漏到的药,再难去的疤也会迎刃而解。”
沈翎抱着从角落里翻出来的两个盒子,嘴上勾起弧度,将他们放进自己的小布袋中,刚想离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转身从各个盒子里都抓了好几把,将那布袋塞得满满的,才得意的笑着离开。
与此同时,书房内。
“你说什么?”
提笔正想写字的男子神色一顿,提高了声音问道。
地上半跪的暗卫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将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回国师…沈小姐今日带着您的令牌去了私库,走的时候带了一布袋子的草药离开…”
那侍卫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事后管家去查,每个盒子的灵药和毒药…都少了大半。”
话落,坐在台上的男子唇间微抿,丹凤眼中透漏着诡异的气息,整张脸夹带着可怕的阴沉。
沈翎,你究竟想做什么。
“要不要命人将药物全部都给夺回来?”地上的暗卫试探性的开口。
毕竟那私库中的奇珍异宝都是国师多年来存下的,如今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掏空了一半!
“不必,我到想看看她想要做什么,继续派人给我盯着。”
景祀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望向墙壁上挂着的古画,眼中带着柔和的光。
竹林幽静通,明月高堂照。
“沈翎,你到底是这竹林中的鸟,还是那照耀高堂的明月…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不管如何,能治疗寒疾的凤凰心,必须拿下。
在自己院中的沈翎只觉得鼻头痒痒,紧接着便是“阿丘!”一声,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本人却也无心在意,一心扑在了调试恢复容貌的药物上,嘴边还时不时的嘟囔着用药的计量。
“一半—三分之二——”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
沈翎借着窗户边走廊中的烛火,完成了最后一瓶毒粉。
“喂,来个人把烛灯给我点上吧。”
将手中的小瓶子挨个收进小盒子里,沈翎一脸疲惫的趴在桌子上,闭着双眼,吩咐着。
“我知道是夫君让你来的,天都黑了,再不点烛火就看不见了,我累了不想动弹。”
见无人应答,沈翎也不急,抬手拿出一个药瓶,在两双玉手间来回把完。
不过半刻,一个黑衣男子闪现而来,一步一步的靠近桌子旁的烛台。
“喂,小哥。”
原本无力趴在桌子上的少女邪魅的歪头,声音轻柔入耳。
那男子下意识回头,一股白色粉末袭来。
不秒——!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身体紧绷,硬生生的往后倒了下去。
“碰!”的一声结束,沈翎得逞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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