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进了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左拥右抱,谁个像你?喏,这个给你,我再选一个。”
说着一把将怀里的女子推给了苏牧。
女子听到程烬的话,也是顺势一扑,软趴趴的伏在苏牧身上。
男人在外,处的是人情世故,苏牧即便没有这种心思,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拒绝。
洁身自好固然是良好品德,但在旁人看来,你不合群,便不会与你深交。
程烬虽然看着混不吝,但对这种人情世故却异常熟悉。https://
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被誉为人生四大铁事。
程烬如此做法,显然是要与他深交,成为一起嫖过娼的朋友。
苏牧没有立刻推开这个女子,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前世作为基金经理,拉客户时这种事见多了,区别在于前世是他请别人,自己则是在逢场作戏。
程烬这个面子他要给,但共度春宵还是免了。
见苏牧没有将女子推开,程烬哈哈笑道:“我就说嘛,苏兄如此才华,又岂是惧内之人!”
我惧你妹的内,老子是赘婿,在沈家混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敢在外面风花雪月。
苏牧如果不是赘婿的身份,完全不会有心理负担,既然认可了这个身份,他就不能做出让沈家人面上难堪的事。
少顷。
林沉溪见程烬和苏牧携美而来,笑呵呵的行上前,打趣道:“我还以为苏兄出不来了呢!”
这纯粹是屁话,他写了那么一首诗,即便沈云初不让苏牧来,苏牧也会想办法来,否则就真被人看轻了。
程烬哈哈笑道:“怎么会!苏兄见到你的名刺直接就来了。”
苏牧道:“林兄真是好文采。”
“惭愧惭愧。”林沉溪虚情假意的谦虚一番,伸手道:“我来给苏兄介绍一下。”
“这位是徐志行,徐公子,其父是临湖通判。”
林沉溪指着一个年轻公子哥介绍道。
临湖通判为从五品官职,是府衙二把手,治内的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的布令与裁决,知府都要与通判共同签署才可生效。
苏牧闻言想起昨天沈万德提过,临湖通判徐弘博与方家沾亲带故,认为这个徐公子对他必然不会多友好,但还是拱手道:“徐公子幸会。”
“幸会。”徐志行一拱手,目光却是看得旁处。
他虽然是临湖通判之子,也知道沈家与方家的龌龊事,但林沉溪这位侯爷的面子他不能不给,只不过也是应付了事。
苏牧也是给林沉溪面子才叫对方一声徐公子,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种人以后当做不认识就是。
林沉溪又道:“介子休,去年的新科进士,如今在通判手下任候补推官。”
苏牧一来就看到了介子休,这次他却没给林沉溪面子,没有见礼。
介子休同样也没有动,两人在上次诗会上早已心生龌龊,此时再虚情假意的见礼,只会让对方看轻。
林沉溪多少在程烬口中听说过苏牧的一些事,也没坚持让两人非得如何,随即介绍下一位。
“这位是包小满,文正公包修远之孙。”
苏牧心中一笑,拱手道:“包兄弟竟有这么大的来头,为何不与我提起?”新笔趣阁
“在下身无一名,不敢说出来堕了祖父的名声。”包小满拱手道。
包修远是先帝重臣,曾位列三公,死后被赐谥文正,盛名享誉大魏,其最小的一个儿子包兴,也就是包小满的父亲,如今任临湖制置使,是管理临湖城防军的统帅。
林沉溪紧接着又指着一名年轻公子哥,说道:“贾峪,临湖首富,贾正逸之子,如今在白鹿书院读书。”
这位首富之子,相貌倒挺英秀,却不知道会不会是个纨绔,心里这样想着,苏牧抬手道:“贾公子,幸会,幸会。”
“最近城里传闻苏公子文采斐然,佳作频出,贾某几要登门拜会,奈何一直未能成行,没想到在小侯爷这里遇见,实感荣幸。”
这位叫贾峪的仁兄,一开口就极为客气,让苏牧有点措手不及,看到贾公子正笑吟吟的看着他,旋即笑道:“贾公子客气了,苏某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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