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愈深,简单吃过晚饭,邬梨儿和陆烟儿背靠背挤在一张床上,两人许久都没有入睡。
邬梨儿是的真害怕,陆烟儿却还在琢磨苏牧和邬梨儿的关系。
“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邬梨儿声音有点颤抖。
陆烟儿忽然坐起身,质问道:“你以为我会信?你一个寡妇难道就不想男人?”
羞愤、无言,就是邬梨儿此时的心态,她心里甚至对苏牧有点抱怨,为什么非要她住进来,还问出这么臊人的话。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见邬梨儿不说话,陆烟儿赤裸裸的威胁道。
“不,不想,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邬梨儿声音颤抖着回道,是真的被吓到了。
“哼!守寡这么多年会不想男人?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骄横无礼的陆烟儿对邬梨儿充满了敌意,苏牧亲过她,也抱过她,那一晚虽然没有失身,却也算夺走了她的贞洁,她虽然恨苏牧恨的牙痒痒,但当听说苏牧被沈家休了以后,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追了过来。
旁人看不出,她却很清楚自己来做什么,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还有邬梨儿这个变数在。
平时谨守三从四德的烈女邬梨儿,哪里禁得住这种赤裸裸的质问,此时是既害怕又害羞,双手捂脸,整个脑袋瓜儿都是懵的。新笔趣阁
苏牧就在隔壁房间,偏偏邬梨儿又不敢出声,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陆烟儿忽然身体一动,吓的邬梨儿直哆嗦,心里防线彻底塌了,颤声道:“偶,偶尔想,但不......”
“那你怎么办?”
邬梨儿支支吾吾的吐出几个字,陆烟儿显然还不满意,又是一句质问。
这种臊人的话,怎么能问呢!
如何是好。
哀大莫过于心死,说的就是此时邬梨儿的心态。
“这...这...这怎么好讲,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听说过鸡笼山吧!”
啊!邬梨儿彻底崩溃了,临湖人有哪个不知道鸡笼山的山贼,虽然他们没来过太平村,但架不住凶名在外。
陆烟儿背靠着邬梨儿的身体,邬梨儿每一次颤抖,她都能感觉到,几乎将邬梨儿的心理活动都算计了进去。
“你既然知道鸡笼山,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指...头...儿告了...消乏.....”邬梨儿吞吞吐吐说出这几个字时,羞愤的险些晕过去,心里想着她如果再逼自己,就跟她拼了。
指头儿告了消乏?陆烟儿一脸茫然,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当然不懂这些,她本是想逼邬梨儿说出与苏牧有没有那方面的关系,哪里知道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
陆烟儿听不懂,自然不肯放过,直接问道:“你与他到底有没有那层关系?”
“你.....”邬梨儿终于忍受不了这无休止的问话了。
正要发作时,忽然听到茅草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嘘!外面有人。”
陆烟儿示意邬梨儿噤声,起身将自己的双刀摸到手中。
听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邬梨儿脸上一阵惊慌,急忙伸脚下床去找鞋子。
此时苏牧掀开竹帘抱着欢儿进入房间,小声道:“陆姑娘,快喊你的人来,外面有贼人。”
陆烟儿应了一声,并没有往外走,因为那些手下就藏身在附近,这里一旦有事,他们随时可以出手。
邬梨儿惊慌失措中下了床,伸手接过欢儿,紧紧抱在怀里,她此时心里没有一丝恐惧与害怕,有的只是苦涩与痛彻心扉。新笔趣阁
因为她已经猜到了外面来的是些什么人。
苏牧留下没走就是怕慕容笈派人来下黑手,本想着夜里带邬梨儿和欢儿去山上躲起来,没想到遇到了陆烟儿,于是将错就错,准备利用一下陆烟儿。
有没有杀手来,苏牧并不能确定,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人。’
他真没想到会有杀手来,只是基于顾焱的冷漠态度,心里多少有一丝担忧。
现在唯一不确定是外面来了多少人,陆烟儿的人能不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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