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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念头在脑海乱飞,只是他这个小小的侍卫又能如何呢?只能苦着脸,前往皇宫,将所见所闻如实禀报。
……
华山。
一个不修边幅的老者,坐在思过崖,看着夕阳,时不时抿一口葫芦中的美酒。
只听口中传出一声幽幽叹息。
年纪大了,再好的美酒,也变得有些寡淡了。
“大师兄。”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年迈的令狐冲回过头,恍惚间,似乎是看到了初见小师弟时的样子,那般年轻,充满朝气。
令狐冲醉眼惺忪,打了个酒嗝,惊喜道:“师弟?你怎么有时间来华山了?”
只是等他定眼一瞧,瞪大双眼,抬起手又使劲儿揉了揉,再去看,师弟还是一副久违的少年模样。
令狐冲一拍脑袋,诶呦一声:“完了,喝迷糊了,眼都开始花了。”
陈广微笑,也不解释,盘膝坐到令狐冲身边,从系统中随手取出两坛冰镇过的琼浆玉液,和令狐冲一起喝了起来。
令狐冲拿起就往嘴里灌,最后砸吧砸吧嘴,叹道:“有点淡。”
陈广喝了一口,只觉无比甘醇清甜,更像是带了酒精的冰镇饮料,也点点头道:“是淡了些。”
两人不再说话,看着夕阳余晖越来越红。
“师兄,我要走了。”陈广开口道。
令狐冲似乎知道这句要走了是什么意思,摇头苦笑:“你竟然也要走的比我早么?”
随后躺倒在地,看着红彤彤的天空,叹道:“十年前师父走了,把华山托付到我手里,如今华山几百号弟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他老人口中的发扬光大。去年小师妹走了,她这个小懒虫,自从没了师父管教,就不爱练武了,明明比我还小那么多……”
说着,眼睛有些泛红,连忙喝了口酒,将之压了下去。
陈广摇头:“大师兄不必挂怀,生死轮回天地循环,人人免不了这一遭。小师妹和你在一起无忧无虑过完一生,已经很幸运了。何况你膝下也还有子女承欢,我才是那个孤家寡人,我该哭才对。”
岳灵珊和其他世界的她相比,确实很幸运了。有一个愿意呵护她,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师兄,不至于像原著一样被利用来利用去,最后惨死在心爱的人手中。
令狐冲被他逗笑了,坐起身哈哈哈大笑三声。
“伱是孤家寡人?别逗我笑了,偌大武朝,谁不知道,你是无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老儿见了你都要乖乖喊师祖,去去去,别跟我这个糟老头子比惨。”
他挥挥手,只是再次将视线转移到陈广身上,脸上终于绷不住震惊:“等等,师弟,你……你这是……你你你?”
令狐冲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次轮到陈广哈哈大笑:“特地来寻你道别,就是为了吓你,可算没有辜负我赶这百里路。”
随后飞身,迎着夕阳的余辉,和太阳同时消失在地平线当中。
独留山顶目瞪口呆的令狐冲一人。
师弟这是……飞升了?
……
武朝虽然尚武,却并非重武抑文。
更多是多多鼓励民间,以真气为基础,开发各种各样用于民生的效果。
而任何对练武有害的传统,例如裹小脚,缠金莲等,都被认为是前朝糟粕,被严格取缔。
科举,内功是和格物一样的必考项目,状元一般都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高手。
仅在百年之内,武朝的面积,就向四面八方扩张到了近乎沙俄的面积……这可不是西伯利亚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那都是东南亚那种粮食作物一年三熟的热带亚热带地区。就连山地偏多的东瀛,矿藏也非常丰富。
社会矛盾并非完全消失,只是在朝廷有心刻意引导下,多往国外转移,因此武朝也就磕磕绊绊的延续了下来。
以及因为真气对于材料的增幅,导致小小的海船也可以长途跋涉,而能这么做的船长水手,一个个实力也都堪称恐怖。因此在某段时间内,未有加强海洋控制的大武朝,在许多国家眼中,就是掠夺者的代名词。
期间还有不少人前往美洲开垦,和当地的英国人斗得难解难分。在外也不自称唐人,而是武人。又因为文化兼容并蓄和个人武力乃至人种差异不大等原因,渐渐吸纳了印第安蛮夷,在当地成立了另一个汉语国家。
但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只要这个人习武练气,会读书讲汉语,都会在识字打坐时,被父母师长耳提面命,潜移默化将两个名字牢牢刻在心中,刻在潜意识深处,成为整个民族意识形态的根基。
甚至因为年代问题,后者的名字被提起的更多更广,外国人研究武朝,基本也都着手于后者的思想。
这两个名字,一个叫文圣孔丘,一个叫武圣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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