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我又岂有攻打老岳父的道理?”
虚谷子闻言,冷笑道:“你把谢逸辰当摆设了?”
“再说了,就算谢逸辰是摆设,你觉得沈长歌能看得上你吗?”
她不会吗?
他身份尊贵,相貌堂堂,哪里就比不过那个乡野村夫了呢?
在皇子和村夫之间,所有女人都该知道如何选择。
慕容泽表示不服。
他觉得,自己只不过是遇到她稍微晚了点而已。
只要肯争取,那小女人一定会是他的。
“这样吧,你安排我和沈长歌见一面。”他思索了一会儿,说,“我尊重她的意愿。”
“如果她愿意跟我走,你们任何人不得阻拦。”
虚谷子想笑。
他觉得,他这个弟弟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有谢逸辰那超大号醋坛子在,他能让沈长歌出来见其他男人才怪呢。
听到慕容泽的无礼要求时,沈夫人第一个表示反对。
她红着眼睛,厉声喝道:“这绝对不可以!”
“长歌若去了,慕容泽拿她当人质怎么办?”
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她疼爱的很。
有她在,她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女儿一根汗毛!
襄阳侯捋着胡须,若有所思地说:“慕容泽这人一向言而有信,倒不至于搞这些小动作。”
“要去你去,反正我女儿是绝对不会去的!”沈夫人斜了他一眼,连忙向谢逸辰看去,“好女婿,你说对吗?”
谢逸辰皱起了漂亮的眉头,眼底掠过一抹阴冷的寒光。
“他是想要粮食?”他冷眼向虚谷子看去,字里行间夹杂着浓浓的冰花。
他也不信,慕容泽会傻到拿沈长歌当人质。
毕竟,虚谷子还在这儿呢。
如果虚谷子有个什么差池,慕容泽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谁让人家虚谷子有个牛哄哄的外祖呢。
虚谷子看了一眼襄阳侯夫妇,尴尬地笑道:“这倒不是。谢先生你放心,我可以用性命向你担保沈姑娘的安全。”
“如果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杀了我!”
不待谢逸辰说话,沈长歌歪着脑袋,有些好奇的向他看去:“不是为了粮食,那他为什么非得见我?”
难道,原主和慕容泽是老相识?
不,这绝对不可能的!
自从原主跟沈玉娘到了上水村后,她最远也只是去过县城。
她那种身份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和堂堂番邦皇子有交集?
“你不知道?”虚谷子一脸诧异。
沈长歌一脸茫然,摇摇头。
虚谷子看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他那个弟弟可真是傻的很,人家姑娘都不知道他是谁,这就情根深种了?
“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他苦笑着说,“不管你们谈的如何,慕容泽都会退兵的。”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只要见一面就能退兵?
沈长歌虽不信,不过她倒愿意一试。
她想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三皇子,为什么非得见她?
谢逸辰本不愿意,可见这小女人同意,他也没再反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襄阳城的那沉重的大门便徐徐打开。
谢逸辰拉着沈长歌的手,亲自将她送了出来。
“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看到他眼底的担忧,沈长歌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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