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我的!”柳姨娘脸色一变,立刻说。
沈轩扬了扬眉毛,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从你的枕头里翻出来的,不是你的又会是谁的?”
“胡说,我的早就用完了……”柳姨娘自知失言,连忙紧闭双唇。
事已至此,已不需要太多语言。
沈长歌和谢逸辰相视一笑。
没错,这是个圈套。
想要替自己洗清嫌疑,就必须得尽快把真凶揪出。
显然,仅靠沈轩的力量是不行的,于是她决定赌一把。
得知自己被当成细作斩首,那个下毒之人定会前去观看。
那人害了那么多无辜将士惨死,眼睛不红成兔子才怪呢。
果然,在茫茫人海中,她看到了柳姨娘!
襄阳侯气的七窍生烟,浑身发抖。
“贱人!”他步履蹒跚走上前,挥起大手,恶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就是他苦苦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啊!
即便她迫害大房母子,即便她和康王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他都没舍得动她一根汗毛,只是将她逐到了水月庵。
水月庵虽清苦了些,可至少有吃有住。
只要她别再惹是生非,完全可以安安稳稳度过余生的。
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歹毒,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襄阳侯可是武将出身,这一巴掌下去,柳姨娘被打的眼冒金星,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唇角汩汩流下。
良久,她才缓缓抬头,一脸愤怒的向他看去:“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你还不明白?”
“阿轶可是我唯一的骨肉,可你竟那么狠心将他逐出家门,害他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
“沈自横,我问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连儿子也不放过?”
“我要杀了你们,要让襄阳城所有人都给我的儿子陪葬!”
“我过不好,你们也甭想过的安稳!”
沈轶死了,襄阳侯心里自然是难过的。
虽育有两儿一女,可他最偏爱的自然是和心上人生的孩子。
可做梦都没想到,才二十多岁的沈轶会被活活冻死。
他是傻子吗?
虽天寒地冻,可他不知道找个地方避避风雪吗?
不管是去寺庙还是找间废弃的屋子,只要找个地方生堆火,他就绝对不会死的。
襄阳侯并不知道,就算沈轶想找个地方栖身,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调戏沈长歌一事,早已通过城内的线人传到了慕容泽耳朵里。
而慕容泽,他是绝对不会留沈轶一条狗命的。
沈轶被逐出襄阳侯府后,慕容泽便派人打断了他的腿,直接扔在城门口。
天寒地冻的,没多久沈轶便一命呜呼了。
看着柳姨娘那张扭曲成一团的脸庞,众人只觉得一阵后背发凉。
幸好将这女人给抓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还有脸责怪我?”襄阳侯指着柳姨娘的鼻子,沙哑的声音因愤怒剧烈地颤抖着,“你也没看看,你把阿轶给养成了什么样子!”
“这些年来他仗势欺人,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你知道后非但不管,反而替他瞒着我!”
“我若早知道有这么个儿子,早就把他逐出家门了!”
“在我被康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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