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师椅拍去。
顿时,那破旧的椅子只剩下一个框架。
她又从柜子里拖出一床旧被子,做了个简易的马桶垫。
这样的话,那白衣美男坐上去会舒服一些。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谢逸辰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有些好奇,可他并不会问。
就算那肥婆把天给捅个窟窿,他也绝对不会多问一句的。
毕竟,她只是个外人。
突然,谢逸辰陡然一变,颀长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爹,你怎么了?”小宝看了,连忙问。
谢逸辰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有些不自在地说:“何大夫的药对肠胃有些刺激,我……”
小宝明白了。
“娘,爹又内急了!”他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沈长歌听了,连忙提着那只剩了框架的太师椅走了进去:“小宝,你快把那破盆按这底下。”
小宝虽然一头雾水,可还是照做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谢逸辰一眼就看出这沈大祸害的用意。
还别说,这太师椅还真不错。
人坐在上面,身体可以倚着靠背,双手还可以扶着扶手。
他竟不知,原来太师椅竟然还有着这种用途。
这种主意,他可不认为是那个蠢笨粗俗的肥婆能够想的出来的。
又忙活了大半天之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夕阳收起了最后一缕余晖,谢逸辰的目光也随着天色逐渐黯淡了下来。
他想了想,说:“娘子,我还是回屋和小宝一起睡吧。”
“如果你半夜想起来,你还指望能扶的动你?”沈长歌笑着问。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鞋上炕。
谢逸辰警惕地瞪大眼睛,双手死死地拽住了身上的被子。https://
难道这大祸害不想装了,想来强的?
“娘子,我……我身体不行的……”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装出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现在我真的给不了你。”
沈长歌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冷笑道:“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我是上炕拿枕头的!今晚我在这儿打地铺,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喊我。”
打地铺?
这肥婆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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