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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袋子看起来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天啊,还有没有王法啊!”小宝躺在地上,哭的满地打滚,“青天白日的,你们就敢上门抢东西。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劈了这些挨千刀的混蛋吧!”
一听这话,沈长歌不由的一头黑线。
这小鸡仔的这些浑话又是从哪儿学的,原主该不会就这样骂人吧?
不过,谢逸辰呢,他在哪儿?
“小野种,老天开眼第一个就劈了你!”谢严氏一跳三尺高,气的泼口大骂,“你堂姑被沈大祸害逼的都上吊了,我来拿点东西回去给她补补又有什么不对的?”
谢三凤上吊?
沈长歌闻言,黝黑的大肥脸上漾起一抹讥笑。
不过她不信那丫头会有这么大的气性,八成是偷东西的事情传出去,觉得没脸在村里混了,那丫头便想出这招试图转移视线。
陈大娘不在家,其他人被她吓的不敢出门,除了几个从窗户探头探脑看热闹的邻居之外,一时间竟连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我逼的谢三凤上吊?”沈长歌脸一沉,怪怪地冷笑了起来,“你干脆直接说,是我逼她偷东西的多好!”
见她终于回来了,小宝各种委屈齐上心头,哭的更凶了。
沈长歌看了,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这小鸡仔倒没受伤,只不过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脏的和只小泥猴似的。
“娘,他们把爹推倒在地,还把我们家的米面都抢走了呢!”小宝几乎哭岔了气,撒泼似的哭诉道,“娘,快揍他们!被他们这些混蛋给欺负了,我真的没脸活了……”
沈长歌皱皱眉,抬眼向院里看去。
果然,谢逸辰伏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他吃力地抬起头,宛若大理石般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血色。
一看到沈长歌,一点光芒刚从他那如墨的眼底泛起,却又迅速黯淡了下去。
谢逸辰微微低下头,似乎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沈长歌看了,冷眼向谢严氏看去。
这婆子生了一副刻薄相,一双闪烁着贼光的三角眼,再加上那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嘴唇,很难让人相信,她这种货色竟能有像谢逸辰这般相貌
https://出众的孙子。
“你来了正好,我正想找你算账呢!”面对赫赫有名的沈大祸害,谢严氏不但没有半点畏惧之心,反而嚣张的很,“不管怎么说,三凤都是你的小姑子。就算她不小心将布料塞进自己包袱里,你这当嫂子的就不能让一步?”
笑话,她都活了一把年纪了,在上水村还真没怕过谁。
一个空有一身蛮力的野丫头,还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不小心?”沈长歌用眼角余光瞟了谢氏兄弟手里的袋子一眼,冷笑道,“这么说,我家的米面也是不小心到了你孙子手里,我男人也是不小心被你们撞倒的?”
一看到这肥婆,谢大龙腿就有些发软。
都过去好几天了,可他膝盖上的淤血还没消退呢。
看到自家大哥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谢二虎不由的一脸鄙夷。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他竟怕成这样。
“那是你赔给我家三凤的!”谢严氏扯着嗓子咆哮道,“如果不是我们回来的及时,她命早就没了!”
“你确定想让我赔钱?”沈长歌皮笑肉不笑的向她看去。
谢严氏一听,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没错!今天拿不到钱,我就不走了!”
看到她这副作派,沈长歌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好,小宝这泼妇作派原来是遗传,和她并无半点关系。
“既然你们要算账的话,那我们就老账新账一起算。刚才你们推倒了我男人,又打伤了我儿子,你们必须得赔钱!”她看了,直接将小宝拉到身边。
见这大祸害竟敢找自己要钱,谢严氏气不打一处来。
她梗着脖子,尖叫道:“那两贱种身上连半点伤都没有,你竟好意思找我要钱?”
“哦,原来身上没伤就不算受伤啊!”沈长歌恍然大悟,“多谢你指点啊!”
话音未落,她便伸手去夺谢二虎手里的袋子。
谢二虎本就不把这肥婆放在眼里,如今见她动手抢,自然不肯给了。
沈长歌见状,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便直接将他摔倒在地。
他刚想喊,一颗黑色的药丸却被塞进嘴里。
“你……你给我喂的什么?”谢二虎脸一白,一脸惊惧的向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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