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纪帆月眨巴眼,「咦,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鼻子?」姜池风哑然失笑。
纪帆月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招呼。
鼻子?
纪帆月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放了下来,她的指尖沾着一滴殷红的汁液……
妈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纪帆月突然回过身来,脸颊通红,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胡说八道:「是啊,肯定是因为秋季的气候比较干。」
姜池风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都怪这该死的天气。」
【天气】:这是我的错吗?
纪帆月终于忍不住了:「……」
她被烧焦了,不,是被活活烧死了。
而此时,顾亦正站在爷爷的灵位面前,低着头。
从出事到现在,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明明是秋天,白天却很热,顾亦深被他这么一折腾,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管家走了进来:「少主,您要见您。」
顾亦深站了起来,双脚都酸了,但是,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直接上了二层。
一进门,他就自己跪在地上,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爹,都怪我。」
韩天元一言不发,自顾自地翻阅着《三国演义》,眼睛也不眨。
顾亦深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觉得,这一次,寒天元是真的对他失望了。也对,寒氏名义上是他在打理,可是公司的那些长老们,谁不听寒天元的话?
毕竟,他心中还是有一些埋怨的,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并没有说出口。
想到这里,顾亦深也不说话了。
寒天元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落在了顾亦深的身上,「有一件事,你说的没错。」
顾亦深吓了一跳,脸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生怕下一次他会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来。
寒天元哈哈大笑:「你果然是我唯一的孩子!」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可以和女人上床,但实际上,他是个有疾的男人,是不可能让女人受孕的。
如果不是这样,顾亦深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顾亦深越发的心慌,生怕接下来的话,就是寒天元的下一句话:「从今天起,你就别来公司了。」
韩天元的神色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将《三国演义》合拢,说道:「让你长长记性吧,男人有远大的抱负,岂能为了一个女子而
束手束脚,实在是罪有应得。」
顾亦深听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老老实实说道:「是啊,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
「走!」寒天元长长一声长啸,挥了挥手。
顾亦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还是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但,寒天元却是第一个站起身来,负着手,大步向门外行去。快要到了门前,他又说:「顾亦深,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知道要多久,你也能像姜池风那样!」如果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他也就安心了。
说完,寒天元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顾亦深缓缓站了起来,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心里已经将姜池风给诅咒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混蛋,怎么就这么碍手碍脚,要不是他突然冒出来,将他抓走,他还不会发现这件事,真是该死!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一道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威压和命令:「纪家大小姐,你赶紧安排好,别辜负了我的期望!」
顾亦深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纪帆月连忙从江赤峰的房间里走了出去,转念一想,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现在的状态很好,但也担心姜池风会把她给抓起来,所以她戴上面具,先到附近的一家花铺里买了点吃的,然后再回去收拾。
她将一大束橘黄色的亚百合,分为两份,一份装进了玻璃瓶子,一份放在自己的卧室,另一份则是送到了姜池风家,一瓶瑞则是和之前的大厅一模一样。
姜池风嘴角慢慢上扬,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轻声问道:「你怎么会选这种颜色的百合花?」
纪帆月道:「就像是秋天的季节,给人一种秋天到了家的感觉!」
姜池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纪帆月得意洋洋:「这还用说,还不是看是哪个人买的!」
姜池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是哪个人的手笔?」
纪帆月一怔,狠狠地看着他:「你真烦人,我先走了。」
姜池风望向纪帆月的目光,就像是带着最温柔的阳光,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纪帆月却是不相信,她抬起头来,就要离开。
姜池风快步上前,双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上一按,俯首便亲了上去。
纪帆月也就随口一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好吧,她也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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