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比划。
立马将马上坐着的死人踢下来,翻身骑在马上。
这一跃仿佛人回到当年,依旧是新兵营里的一个小兵。
骑着马夺了被他割喉男人的刀,朝着小队乱军杀去!
弓箭落在身上,射穿他的身体。
手里的刀子握紧,他如何都得再杀几个,这样才能死的更值得!
马儿行走的速度更快,抡起手里的刀子朝着对面伦乱军杀去,撕拉一声,是刀刃跟皮肤接触的动静,他又杀了一个。
身体里的力量在流逝。
不过问题不大,还可以再来一个。
进攻就是,不用回守手臂被划伤,大.腿被砍下来,胸膛又钻入两把冷兵器,他似乎没有力气了。
他要倒下了。
手里的刀子轻轻一动,再次杀了一个人。
一个人杀了五个。
不亏!
原本他应该死在沙场上的,跟那些战友们,一起唱岂曰无衣,但是因为跛脚退了下来,现在依旧马革裹尸。
不亏!
不亏!
嘴角露出笑来,眼睛盯着蓝色的天空。
白云悠悠,又风吹过。
风声里似乎带着当年当新兵时的口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
。
廖二傻眼了。
带出来三十个人。
现在死了五个。
伤了十几个!
眼前的跛脚,怎么就这么本事呢!
怎么就这么给他找事儿呢。
他怎么跟乱军大首领交代,得把人给找到,若是找不到那些逃荒的流民,他必然会死的。还会死的很惨。
廖二伸腿踢了地下的跛脚男人一脚,一脚下去,紧闭的眼睛睁开,廖二瞬间惊恐,瞳孔瞪大,整个人往后退去。
生怕人复活了给他一刀。
然而,这人眼睛死死盯着他,一直未曾闭合。
廖二看向剩余的人问道:“这么回去跟大将军交不了差,我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你们呢!不想死就把本事拿出来,赶紧找到流民,找到了估计惩罚可以轻一些。”
“我来!”小队里突然有人说话。
他指了指地上的车辕的痕迹。
“咱们洗劫这个小镇已经好几日了,那日还下着雪,就算路上有痕迹,积雪融化,辎重留下的痕迹也会消失,你们看这里还有车辆压过的痕迹,看样子离开的时间不长!”
“……”廖二盯着车轮留下的痕迹,嘴角露出欢喜来,怪不得方才跛脚问她寻找流民做什么!
这是知道那些流民的踪迹,但是就不跟他交代,真是气人啊!
早先应该直接把瘸子杀了,说恁多的话做什么。
“剁碎,喂狗。”盯着跛脚男人的尸体,廖二吩咐。
受伤的乱军犹豫一下,说道:“时间紧迫,这尸体还是不要管了!”
“也好!”廖二不会因为一个尸体就跟随行过来的人争执,不值得。
他武力值不行,还得让这些人护着,现在不能太自以为是。
一行人追着车辕的痕迹,开始往寻找。
十里屯的人行走很慢。
逃荒队伍里,多了几个推车,虽然上年纪腿脚不便利的人坐上去,能够方便的很多年。
但是此处道路陌生,一边走还得一边分辨方向。
村长将自家的大孙子跟宴青叫道身边,每每看见一个有用的东西,都会讲解一番。
晏轻舒叹口气,她觉得村长已经开始为他死做准备了。
生病了一次,身体内里的亏损,自己是可以感觉到的,于是抓紧时间把自己的人生经验塞给连个晚辈。
她身上带着空间,空间咋就不来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灵泉呢!
轻轻叹息一声,她看向小白,严禁小白随手在地上摸东西。
这种类似锦鲤好运的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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