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满足她手下的好奇心。
也有让这些手下知道我的千术有多厉害。
目的就是让这伙人对我心服口服。
三局之后。
霍大奎闷闷不乐,朱骁却已完全折服。
薛琴一脸的崇拜,“白哥,你就是移动的点钞机啊,不,比点钞机还牛。”
我说这不算啥,还有人拿一口袋钱,掂量几下就知道有多少钱呢。
薛琴睁大了眼睛,“真的?”
我说是真的,当时我都不相信,但结果是,几十万块,一张钱都没出错。
薛琴长叹一口气,“我以前真是孤陋寡闻,还以为这世上,我这水平已够牛了,现在来看,完全是夜郎自大。”
接下来,我又喝了不少酒。
只是,我推了很多杯。
真正下肚的酒,并不多。
此时霍大奎和朱骁正勾肩搭背,在讨论我。
主要是朱骁在劝霍大奎,让他想开一些,“白爷上次帮刘总赢了一百多万,在春来茶楼又抓住冯文涛,还把价值连城的金床图送给刘总,你想想,对白爷这种人来说,会贪图刘总的钱吗?”
霍大奎说怎么会不贪图。
朱骁拍着他的肩,“**就是他的取款机,他会缺钱吗?”
霍大奎长叹一声,“是这个道理,可心里就是堵。”
朱骁嘿嘿一笑,不再劝。
霍大奎心堵,不是钱,而是人。
刘萌是他堂哥的女人,现在可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心里不好受。
特别是他堂哥为救他而死,他感觉自己没把堂哥的女人保护好。
我端了一杯酒,走到两人面前。
“大奎、朱骁,你们这几次带兄弟们过来救场,感谢。”
两人端着酒,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将酒喝干。
我淡淡说道,“你们的手法,千万不要在真正的**上用,否则,会带来血灾。”
霍大奎脸上一紧,“白爷,我没明白。”www.
朱骁却是点点头,“大奎哥,白爷肯定是看出我们做牌的手法了,不如承认吧。”
霍大奎嘿嘿一笑,挠挠头,“白爷,听说你赌术了得,我们不信,所以做了牌,我以为你没发现呢,结果你看出来了哈。”
我淡淡看他一眼,这个霍大奎,有时傻得有点可爱。
他那手法,连出千都称不上,最多能叫作弊。
此时居然还认为我看不出来。
我说如果一个赌局上老是有人稳赢,那不是运气。
很多人都是在出千。
我大概说了一下常用的底扣、下汗和配合,这些手法会怎么在牌局上出现。
让他们在玩约局时注意一下。
桌上的人,津津有味地听着我的提醒,一副恍然的样子。
不消说,有人遇到过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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