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怀疑出千,他得迅速转移掉牌,否则很容易被抓现形。
我也解释一下与武千对应的文千,我所学的就是文千,靠的是手法。
这些手法不需要道具,靠的是速度,靠的是技巧,通过一双手达到偷天换日的效果。
陈哥在我胡牌时,突然说我出千,那是诈。
之后见我不承认,一定要他拿出证据时,他不得已用了暗袖换牌,对我栽赃陷害。
只是他没想到,我不仅看出他在换牌,还看出他用的手法,看穿了他暗袖的位置。
牌在中央,大家目光炯炯。
他没有机会将牌换回去,所以那张缺少的六筒还躺在袖口内。
被我揭穿,陈哥脸上一阵抽搐,猛地站起身。
他是想走。
我一把抓住他,“陈哥,不是说出千的要剁手吗,现在请把手留下。”
他猛地一甩,“就你这小杂毛,也配要我的手?”
我一声冷哼,猛地将他手一拉,死死按在桌上,然后将烟灰缸狠狠向他手掌砸去。
“啊…”一声惨叫,钻心透骨。
第二下,第三下……
只是三下,陈哥痛得两眼翻白,蜷缩在桌子下。
刘总和冯姐完全没料到我下手如此快,如此狠。
到这时,刘总才反应过来。
陈哥既然是他喊来帮他做局的人,此时他当然得救。
猛地一把抓住我,“姓白的,你干啥呢,给我放手,你他妈立即放手。”
他居然还在耍威风。
我冷冷看向他,“刘总,出千要剁手是你说的。”
烟灰缸又狠狠砸下去…..
“啊…啊…刘…刘哥……”
陈哥没向我求情,反而叫刘总。
他还算聪明,这个时候只有刘总可以让这一切结束。
但刘总却依旧盛气凌人。
“姓白的,知不知道后果。”
“后果,什么后果?”
我举起的烟灰缸又砸下去。
刘总慌了神,赶紧抱住我,“小白,小兄弟,白兄弟,算了,算了,放过他吧,放过他吧。”
三个称呼,他已经害怕我的狠劲。
我看了一眼娟姐,“我放过他,那谁放过我表姐?”
说罢,烟灰缸再次砸下去。
陈哥张张嘴,已叫不出声,而且脑袋耷拉着靠在椅子边上。
冯姐吓得高喊,“别砸了,再砸要出人命……”
我冷冷说道,“手还没剁掉。”,又举起烟灰缸。
刘总死死抓住我,“兄弟,好兄弟,别砸了,你表姐那个事我一定帮她处理好,一定。”
冯姐一把抓住娟姐,“快让你表弟住手,快让你表弟住手。”
娟姐抓住我,“表弟,算了,算了。”
我冷哼一声,将烟灰缸扔在桌上,“看在我表姐份上,我放过你。赶紧上医院吧,手应该还救得下来。”
当然,以后想再出千,是不可能的了。
我拿起桌上的票子,抽出一万块放在刘总手上,狠狠瞪着他,“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记住你刚才答应的事。”
我的狠,把刘总吓得不住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我转头看向娟姐,“表姐,我们走。”
坐在车上,娟姐没有开车。
一个保安背着陈哥,刘总和冯姐跟在后面上了一辆出租。
出租的影子在视线中消失,娟姐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表弟,你刚才把我吓死了。”www.
她这时把我叫表弟,我还真愣了一下,我淡然说道,“我叫白龙,娟姐,麻烦把尾款结一下。”
她脸突然一红,抓住手包,掏出厚厚一叠,“小龙,这些全给你。”
我数了五张,将余钱退给她。
她将钱按在我手上,“小龙,今天幸亏有你,要不然,我会人财两空。”
我将钱推过去,“娟姐,出发前你说的价格,就这么多。”
她莞尔一笑,将钱放进口袋,然后俯身过来,“小龙,我们去喝酒,我想庆祝一下。”
她的手放在我腿上。
目光如波,柔情似水。
春色绽放,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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