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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四筒,开杠。
陈哥笑道:“小白,要是搞个杠上炮,你那点钱可能不够输哦?”
我故意紧张地说,“是啊,可不杠不划算吧。”
杠牌是七筒,我再杠。
这时,他们目光一缩,似乎注意到我可能是清一色筒子。
要是我真胡了,他们输得也不少。
我打了一张五万,没人要,接下来他们也没摸到一张条子。
这时,我摸到九筒,我又杠牌,上手六筒,胡牌。
清一色三番,杠上花加一番,两杠加两番,自摸一番,他们都躺了牌再加番,共计八番。
每人输两万五千六。
这一下,三个人傻眼了。
摆下牌,几个人看了又看。
我淡淡笑了笑,说终于手气好了一次。
刘总和冯姐的目光都看向陈哥,明显是在问他怎么回事。
陈哥叹道:“真邪门了。”
冯姐只赢了一万多,这一次倒输一万多,她慢吞吞地不想给钱。
陈哥脸色阴沉,将钱扔在桌上,一脸不服气。
当我把陈哥从赢家打成输家之后,手上已赢了四万多。
他们三家毫无顾忌地配合甚至换牌,但就是赢不了。
刘总和冯姐看向陈哥的目光已露出了强烈的不满。
这一局,陈哥出牌很慢,我出手的每一张牌,他都仔细观察,显然,他是怀疑我出千。
我的技术,也是他能看出来的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知道被宰一刀有多痛。
专胡他的。
万子清大对,三杠杠上花,和上次几乎一样的牌,七番的牌。
他点炮,输钱一万二千八。
他的手抖了一下,“姓白的,你开事儿了吧?”
他用的是千门的黑话,开事儿就是出老千的意思。
我故意不懂,“陈哥,开事儿是啥意思?”
“别他妈装糊涂,你小子出千。”
我脸一冷,“陈哥,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说我出千,那你拿出证据。”
无论是小赌局,还是大**,出千的人只要没给对方留下把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陈哥将余牌按在手下,“要是我拿出你出千的证据,你说怎么办?”www.
刘总脸突然一冷,阴森森地盯着我,“**规矩,抓到出千,直接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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