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开始骂起娘来。
娟姐一脸窘迫。
她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又是一局,刘总已做成万子清一色大对,躺牌四七万,任何人点炮就是5番,如果自摸还得加番。
桌上只有九张牌,陈哥和冯姐很默契地缺万,娟姐手上捏了个四万,此时娟姐的想法是自己不胡牌,也不给刘总点炮。
因为九张余牌中有三张四七万,刘总胡牌的可能性最大。
陈哥和冯姐缺万,摸万后必须直接扔牌,扔牌就点炮。
如果刘总自摸,三家得给6番,每个人就得给六千四,刘总一次就能赢一万九千二。
这是最正确的打法。
此时,娟姐必须打一张牌。
她打了一张六筒。
牌刚放在桌上,陈哥牌一推,无不得意地笑了,“运气真好,又胡了,清一色。”
这么好的一局,刘总居然没胡成,刘总将牌一拍,口中就骂起来,“打锤子六筒哦,害得我四七万清大对黄了,妈勒个…比…”
娟姐脸色惨白,不仅输了钱,还挨一顿大骂。
最憋屈的是她竟然连解释一下也不敢。
其实,陈哥在娟姐打出六筒的时候,直接倒牌,他的计算精准,在倒牌的同时,将牌换了。
这个陈哥不简单。
当然,唯一不完美的是他借助了冯姐的手势,挡了一下娟姐的视线。
到底是什么牌局?我莫名其妙。
特别是陈哥和刘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明知道娟姐约牌的意思,却如此张狂地在刘总面前出千,还赢了这么多钱,刘总还输得不少,他想过后果吗?
我连连喝了几口茶,心想是不是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
刘总发泄了自己的愤怒,然后瞟了我一眼,拿出一张百元票子对我说,“小表弟,帮我在楼下的超市去拿包烟,软中。”
烟完全可以在吧台拿的,他说去楼下超市去买,我想这肯定有他的深意,必须照做。
我接过钱直接下楼。
买烟回来我悄悄开门,我突然觉得刘总的身体有点不一样。新笔趣阁
此时刘总斜靠在坐椅上,身体向娟姐这边倾斜,他的一只脚将娟姐的右腿拽在自己面前,然后右手打牌,左手却放在娟姐的腿上。
那只手不断地对娟姐侵袭,娟姐脸色涨红,香汗淋漓,却紧咬着牙不敢吭声。
霎时,我明白这个局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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