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广播提醒还有十分钟就要到滨江时,白姐作庄。
洗了牌,她突然转头对我说,“小屁孩,过来帮姐一下。”
然后,她对那位大叔道:“大叔,我想上卫生间,可又怕你说我赢了钱故意拖延,所以我让这小孩帮我,其他人我不信,这小孩还信得过。”
大叔正想抓紧时间捞回来,这个机会无疑让他大喜,立即点头,“行,小朋友,快点过来。”
白姐对我一脸严肃:“你只管发牌,不准看牌,把牌捏在手中,然后就闷,一直等到我回来。”
我点点头,心中充满了兴奋与窃喜。
我期盼着大叔这局能拿一手大牌,到时我就一直跟下去,让他赢。
最好他能把钱赢回去。
因为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孩子的妈,他们都盼着大叔拿钱回去过年呢。
胖子切牌,耐心地教我怎么给每人发牌。
两圈之后,他又教我这时该问大家要不要牌了。
都没看牌,而且都要第三张。
黄毛是方块5,大叔是梅花7,胖子是红桃10,白姐的牌是黑桃9。
我盘算如何最安全,于是一边将隐牌紧紧按住,又拿个装饼干的透明的塑料盒将剩余的牌用盒子盖在上面。
我故意很老沉的说道,“我怕你们换牌。”
胖子和黄毛对视一下,笑了笑。
桌上出现一些变化。
从来闷两圈必看牌的憨厚大叔赌气地开始一直闷牌。
胖子过了两圈就看牌,然后骂了一声,弃牌。
我一边按白姐的话跟着闷牌,一边思考这是为什么。
还是想不明白。
跟了好几圈白姐都没过来,她放桌上那一张张百元大钞越来越少,我的心越来越紧张,放钱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周围围来十多个看热闹的人,大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这种局面僵持着,一直向封顶的三千奔去。
在白姐桌上的钱只剩下两张一百时,我们三个人都是在闷。
没人看牌,好像都想拼死一搏。
最后一圈是总额封顶到了三千。
我帮白姐数了九百二十块放在桌中央,紧张的汗水浸湿了衣服。
就在这时,我发现黄毛的手抖了一下。
我明显地觉得他放在桌上的隐牌动了一下。
黄毛在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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