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疑惑。
不过,很快,尘埃落地,他们都不用再猜了。
羽林军进来。
押着一名军官。
熟悉崔擢的人,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个人,正是官居雍州司功参军的崔擢。
只是,他身上的官服没了,盔甲没了,只是穿着白色的中衣。
上面血迹斑斑,一看就是受过刑的样子。
头发有些散乱,精神萎靡不振。
“擢儿!”
人既然都被押来了,崔仁师知道再抵赖不认已经没有用了,而且,他真的很心疼崔擢的伤势。
三步两步上去,大声呼唤道。
“父亲!”
崔擢抬头,艰难地说出了两个字。
然后,崔仁师被一名身材高大羽林卫一把推开。
“靠后,任何人不得靠近犯官!”
那人丝毫没给工部尚书面子,似乎手上用了不少的力气,崔仁师竟然没有站住,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看,崔擢,雍州司功参军,咸阳庄园带人袭击驸马的主犯,已经擒获归案。”
陆恒拽起崔擢的头发,啪啪地拍着他的脸说道。
然后看向了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崔仁师:“老不死的,你是觉得崔擢已经被人救走了,然后我陆恒无凭无据,就无法确定崔擢的罪名了吧?这可是有两千名羽林军共同见证的,要证人,有的是啊!”
“父亲!”
崔擢的眼泪掉了下来,并不是因为陆恒的耳光。
“父亲,他们骗我,我的话被套去了,他们故意救我,骗出了实情。”
崔擢痛心疾首。
崔仁师的脑袋嗡地一声,心里的怒火顷刻爆发。
他上去狠狠抽了崔擢一个耳光。
心想,就算你被人骗了,就算你曾经说过什么,那也没关系。
在这里,在这太极殿中,当着皇帝的面,当着满朝大臣的面,你也可以翻供啊!
你就说屈打成招不就行了?
至少也能给崔家,给五姓七望更多的准备时间。
崔仁师急火攻心,然后问出了一各让他自己都觉得非常愚蠢的问题。
“你都招了什么?”
崔仁师这样问道。
问完之后,他也想抽自己耳光了。
“救我的人,扮做卢家的门客,然后套出了话,因为之前的行动,是儿子听到了卢家的通报,受他们唆使,才做出的决定,才出兵到咸阳。”
崔擢说完深深低下了头。
听崔擢说完,崔仁师脑袋嗡地一声,虽然这件事情没有牵扯到自己,但是却牵扯出了卢家。
你怎么这么蠢啊!
崔仁师痛心疾首,恨不得亲手干掉这个儿子。
如果干掉了的话,还能补救一切的话。
此时,那个身材高大的羽林军卫到陆恒身边轻声说了几句。
陆恒微微点头,对龙椅之上的李二道:“陛下,崔擢所说的崔家,真是崔承庆与崔承思。因为牵扯重大,涉及谋杀公主,驸马,暂且将崔家二人拿下。”
“证据充足吗?”
李二问道。
现在,他表示已经看不懂陆恒了。
一件件事情,居然朝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了。
“充足!”
陆恒点头。
“准!”
李二面无表情地点头。
“拿下,卢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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