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声,若是有人从这里经过定会脸红害臊的快步溜走。
顾溪想要把他推开,可单凭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动一个大男人,尤其,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
大抵,司朝慎是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便缓了力道,变成了轻吮深入。
这样的吻,轻轻柔柔细细密密,舌尖犹如触电一般,蔓延到全身,顾溪被吻得浑身发软,忍不住的沉浸其中。
他们在床第间向来无比贴合。
尤其是司朝慎单身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直到第一次情窦初开遇见了顾溪,他才真的明白了兄弟们说的和心爱的人神魂契合,水交融是什么意思。
趁着顾溪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空隙,他将她纤细双腿盘在他精瘦的腰间,猛然将人压在了身下。
扣子被他一颗颗剥开,白嫩的肌肤接触到空气后,顾溪被冻得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差一点儿做了什么。
她急忙伸手去推,却被司朝慎一只手擒住,反剪到头顶。
而他则用另外一只手继续剥她的扣子。
顾溪挣扎着,明明不爱她,明明心里有自己的白月光,现在却将她压在身下解开衣服……
这算什么?
此时此刻,她觉得屈辱极了。
一想昨天晚上他甚至和宁希希也是这样的姿势,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司朝慎一时不察,被推的猛然往后踉跄几步,站定后才擦去嘴角的唾液,“你就喜欢他到不惜一切都要跟我离婚?”
顾溪听着他的话一头雾水,只觉得他可真爱宁希希,为了她的名声,都不惜要给她按个莫须有的罪名。
不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懒得跟他去辩解道:“离婚是你先提出来的,我现在只不过是同意了而已!”
殊不知,这样的顾溪让司朝慎觉得十分反常,这越发让他认为,她近半年来每日梦里喊着放不下的人或许就是许贺思后……
司朝慎嘴角勾起嘲弄,他迈着长腿一步步的走向她,居高临下挑起顾溪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你说的离婚,我同意了。”
顾溪一怔。
她完全搞不懂司朝慎的反复无常。
但,能同意就好。
“不过,你得服侍好我。”
司朝慎看着他刚刚的杰作。
顾溪这才想起什么,急忙将衣服拢到一起,可饶是这样也泄露了不少春光。
她被羞的身子微微发颤,胸口起伏不定,眸里满是水光的瞪着他,“司朝慎,你混蛋!”
明明是生气的模样,此刻她眼含春色,反倒是给人一种无限引诱。
司朝慎怒极反笑,“我混蛋?”
当初那么个全心全眼都是他的顾溪,却因为和许贺思短短几日的相处,就这样冷言冷语相对。
看来,当年她是从未放下过他。
“顾溪,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我有权要求使用夫妻权利。”
司朝慎双手一扯。
刺啦一声——
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他抽出皮带,扔到床上,更是将顾溪逼到墙角,退无可退,“顾溪,你觉得你被我用了这么多年,许贺思会不嫌弃你会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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