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角余光瞥了眼搁在床边的红吊带siwa,不由轻咬唇瓣,并住了两条丰腴有肉的大腿。
暗骂了一句臭小子,不知道跟谁学的,净搞些不正经腌臜的玩意儿。
虽说她已经适应两人这种新玩法了,每当她换上这套衣服,这小子的一双眼睛就跟上了辣椒水似的,通红一片,满是血丝,看着有些吓人。
情绪也变得有些奇怪,提足挟压,红底高跟鞋都倒垂到了螓首两侧,时长最长能持续两小时半,中间不带缓的,续航极为惊人。
光适应这个,苏锦芸就足足咬牙给自己做了半个月的心理疏导工作,暂时真的是无力接受其他新鲜事物了。
她是个骨子里传统保守的女性,并不渴望尝试新鲜事物,原有的老派三板斧足以让她受益终身了。
经过几个月的润滑,两人每周一日早就不需要喝酒做掩饰了。
往往苏锦芸提前回家准备好饭菜,茶余饭后,苏锦芸拉上窗帘假寐,楚昊再趁虚而入,默契地如同老夫老妻。
可要是楚昊提出喝酒,就说明这厮要提出非礼要求了。
楚昊听出了她的潜台词,笑着不置可否说:
“哎,副厂长同志,话不能这么说,我相信组织的眼睛是雪亮的,说不准哪儿天你就接到上面通知调岗高升了,这酒还是要喝的,就当是提前为您庆祝高升了,放心,咱们就小酌几杯,我一口闷了,您随意”
狗屁的一口闷,狗屁的随意
苏锦芸心里暗啐了这小王八蛋一口,她如今知道这小子酒量不小,喝个几斤完全不在话下,之前就是故意装酒醉。
她有心拒绝,实在不想尝试新鲜事物了,她这辈子有他那一n新鲜事物,已然心满意足了。
她可不想这臭小子搅兔三窟,先前他趁自己不备,试图搅剩下的两窟,要不是她死活不配合,如今真成了娇兔三哭了。
苏锦芸想破螓首也想不明白,自己那一个窟难道还不够么,这臭小子为什么总是惦记剩下两个。
噫,想想她就一阵喝tui想吐,要不是楚昊是她认定终生的人,她真想一鸡毛掸子把这个混账打死。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喜欢那两个窟,一个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一个是用来废物排挤的。
一上一下,完全风马牛不相及,这小王八蛋是怎么把这两个跟那方面联系在一块的。
也就是她向来宠溺纵容楚昊习惯了,要不然那次直接把他一脚踹下床,断绝关系了。
在原则上面,苏锦芸向来是寸步不让的,任凭楚昊嘴皮子磨干,软磨硬泡,一点卵用都没有。
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马勒戈比的
最终,楚昊的目光落在了床边的那叠红吊带siwa上
多写了一更,还在外地,事儿多还要带孩子,兄弟们体谅下,有时间三更,没时间还是两更,感谢好兄弟们的打赏鼓励哈。
新的一年,祝福好兄弟们头大如斗,学习进步,工作顺利,奥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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