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皮痒了,你是耳聋了,还是耳朵被耳屎堵住了,我在后面喊了你那么多遍,你小子硬要跟我反着来是吧,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撞到人,你个混账小王八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是要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听到对方咬得“嘎吱”作响的贝齿碰撞声,以及后脖子处吐出的怒气,要不是两人这会儿在外面,楚昊丝毫不怀疑苏锦芸当场拿鸡毛掸子教他做人。
贪婪地回味了一秒后背残留的撞击触感,他赶忙捂着耳朵认怂道:
“哎哟,副厂长同志,您别扯了,耳朵快掉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跟您认错,是我自己犯浑忍不住想跟您开个玩笑,以后打死我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这么多人瞧着,您要是想打,等回家再打不迟”tν
苏锦芸强压下剧烈起伏的胸口,扫了眼周围,见不少人朝这边张望,大庭广众的自己揪着楚昊耳朵,确实不太妥当。
主要是这臭小子太气人了,刚才着实吓得她不轻,而且,心里那股子惊心动魄的触电感,至今还残留着,久久未曾散去
松开双手,苏锦芸狠狠在楚昊腰间旋转扭了一把,咬牙小声骂道:
“等回家看我自己收拾你的,行了,麻溜地把车锁到一边儿,我带你去瞧瞧门店,瞧完跟我回家挨打”
楚昊唉声叹气着,面上一副苦瓜脸,似乎很畏惧回家后苏锦芸的暴打,心里却乐开了花。
只要她答应回家,那自己就有一百种法子针尖对麦芒,在外头什么都不能干,回家想干什么不成。
苏锦芸压根不知道,自己早已落进了楚某人的套路里,这一切都是他提前设计好的,为了早日破冰,不寒颤。
费力扒拉地找了个停车棚,将自行车锁好,为什么要找个停车棚呢,随便找个地儿停不就好了嘛。
你傻啊,大下午的,骄阳似火,虽说没有三伏天那么酷热难当,自行车座儿晒久了,坐上去那不烫屁股么。
要是烫的很了,一蹦三尺高真不是夸张,经常骑自行车的都懂。
停好车后,楚昊乖巧地跟在苏锦芸同志的屁股后头,走了几分钟,拐弯来到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放眼望去,整条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街道两旁是清一水儿的两层高小楼,基本都是公家的买卖,什么副食店,卖水果的食品商亭,报刊集邮门市部,新华书店,药店,杂七杂八的。
还有一些私人的,诸如照相馆,理发女部,眼镜店。
街面上也有不少摆地摊的小贩,有修自行车补胎的,有推车卖烤红薯的,吆喝声,男男女女的喧嚷声,此起彼伏。
地面上散落着各种生活垃圾,街面上不算很干净,哪怕有环卫工人一刻不停地打扫,依旧时不时地会有人随手扔垃圾到地上。
侧面也可以看出,这条街道上的人流着实旺得很,买什么的都有,基本能满足大多数顾客的一般需求。
卖布卖服装的,也不在少数,其中有几间店铺则是大门紧闭,出于不对外开放租售的状态。
这条街道上的店铺买卖大多比较红火,人流集中,尤其以青壮年居多。
跟着苏锦芸一路沿街往前走,两人来到了这条街道上最中间的位置。
那里有一栋二层仿苏式建筑的小楼,饱受风雨摧残的红色掉漆外翻墙皮上,满布岁月的痕迹。
上面没有招牌,似乎是闲置太久了,爬山虎从一楼一路蔓延到了二楼,跟街道上其他。
“到了,进去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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