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你知道是谁吗?说啊!你倒是说啊!”
裴纯雪指甲抠着手心,委屈的哭喊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天在酒店让栗芝跑了,裴纯雪是真的不知道栗芝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因为栗芝跑了,她还得罪了那两个大佬。
差点被迫失、身亲自陪大佬!
最后还是厉云霆让她两个队友去给大佬陪睡,才把这事摆平!
所以栗芝这个贱人的男人到底是谁?她真的不知道!
裴纯雪气的把自己的唇咬出了血!
栗芝!你怎么总是这么幸运?
居然没有身败名裂,还睡了个大佬,有了他的孩子?
栗芝!你真该死!我要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到底谁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裴母看着离去的宾客和一地狼藉,看着大屏幕上栗绒绒的坟墓。
她简直要发疯,她拧了一下裴纯雪的胳膊,红着眼眶咒骂。
“你个没用的东西?到底能不能拿下靳泽凉?要是没拿下就算了,他只是靳家小辈,只是徒有其表的样子货,靳家真正厉害的另有其人,我去给你安排机会接近他!”
裴纯雪呼吸一窒,“靳家还有谁?比靳泽凉更高贵?”
裴父冷哼一声,“当然是现在的靳家家主靳景森了!”
“你不知道他投资的眼光有多毒多狠,据说他还是什么国的皇室,名下拥有不计其数的海外资产。”
“只不过他是个残疾,腿有点不大好,你要是能攀上他,那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万个靳泽凉也顶不上一个靳景森!”
“靳……景……森!”裴纯雪瞳孔突然紧缩,窒息的用气音念出这个名字。
一种令她不寒而栗的恐惧,宛如冰刃刺入心脏,又冷又绝望。
裴纯雪眼前突然闪过凌乱画面。
异国的婚礼尖叫逃命的宾客。
穿着黑色风衣眼神嗜血的靳景森。
他手里拿着加特林,对着伴郎团开始扫射。
穿着婚纱的裴纯雪尖叫着倒在血泊里。
身边是睁着眼睛,倒在地上,不停吐血的靳泽凉。
靳景森一步步走过来,抬起脚,用力碾着靳泽凉的脑袋,靳泽凉吐着血抽抽着,像个落在泥沼里的羊,无力抵抗任人宰割。
裴纯雪喉咙里堵着一口兴甜的血,绝望的颤抖着发不出一个字。
靳景森冷戾的勾唇,歪头看她,黑眸宛如两泓深潭,深不见底没有一丝光,他一字一顿道,“你们怎对她的,我靳景森就万倍奉还!”
靳景森抬脚,鞋底锋利的刀刃,刺破靳泽凉的脑袋。
靳景森眼睛流血,发出呃的一声,宛如豆腐脑似的红白相间的温热脑浆,崩在了裴纯雪脸上。
那温热的粘腻,令人作恶的血腥味,让裴纯雪趴在地上疯狂呕吐。
她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有温热的血诡异的流出来,这种感觉,她熟悉……
她似乎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
破碎的光影里,满嘴满鼻子的血腥气。
靳景森扯着裴纯雪的长发,把她像提死狗一样拎起来,阴鸷的眸闪过嗜血的火花。
他用来自地狱般冷寒的嗓子,暗哑的吩咐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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