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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且犹豫了一下,伸手把这几枚竹片拿到了手里,看着上面的药方,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异色。
良久。
才沉声道:“臣遵令。”
夏无且其实很想问这药方是哪来的,但嬴政显然没有想告知的想法,见状夏无且也是识趣的拿着药方退了出去。
殿内。
只剩嬴政一人。
在把手里的事交代完之后,他并没有丝毫耽搁,直接伏案处理起了日常的政务。
休息了一天。
他的大案上奏疏已堆积成山。
他随手拿起一份奏疏。
翻开。
这是廷尉府郭旦呈上的奏疏。
见到郭旦这个名字,嬴政面色微微一沉。
郭旦的确名不见机会,在其回家途中,伪装成盗贼,对他进行了袭杀。
郭开不敌身亡!
郭开身亡之后,他略作缅怀,顺势提拔了一下郭开之子,郭旦,这郭旦也亦非等闲,虽然其父劣迹斑斑,但他却是丝毫没受影响,在朝堂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几乎无人厌恶。
不得不说真是‘能力’出众!
看着郭旦呈上的奏疏,只是初略扫过几眼,嬴政心中就腾的升起一股怒火。
毫无意外。
郭旦的奏疏也是建议推行‘使黔首自实田’的。
他把郭旦的奏疏扔到一旁,看起了其他朝臣呈上来的奏疏,接连看了六七个,无一例外,全都跟土地有关,要么说地方土地兼并的危害,要么就在直抒‘使黔首自实田’的好处。
又看了几份。
嬴政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意。
大骂道:
“真是朕的好臣子。”
“一个个都想把朕蒙在鼓里。”
“你们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心思?”
“乱我大秦者----”
“死!!!”
嬴政把大案上的奏疏全部推倒在地,他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一眼,每多看一眼,他心中的怒意就会滋长几分。
血,让父皇身体快速好转,健旺如龙虎。”
“父皇”
说着说着。
胡亥也是脸颊落泪。
抽泣不止。
见状。
嬴政心头一暖。
点头道:
“你却是有心了。”
“若是扶苏能有你这么省心,朕也就没这么多操劳事了。”
胡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更咽道:
“父皇你真的错怪兄长了。”
“兄长刚毅勇武,信人而奋士,一直是我们这些弟弟的榜样,而且兄长为人敦厚宽仁,朝堂上下无一不称道。”
“胡亥岂能跟兄长相比?”
闻言。
嬴政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漠然道:
“朝堂上下无一不称道?”
“就他做的这些事,没人称道才奇怪。”
“不说这个。”
“来人,把这养骨汤呈上来。”
听着嬴政的话,胡亥眼中一喜,但脸上并没露出任何喜色,依旧低垂着头,做着恭敬的姿态。
养骨汤呈上后,胡亥长拜道:
“儿臣自知才能有限,但见父皇身体抱恙,仍不辞的处理政务,儿臣实在于心不忍,因而也想替父皇排忧解难,这几日冥思苦想,儿臣对一些政事有了些自己的理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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