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
听到秦落衡的话,薄姝脸上愧疚之色更浓了。
她唉声道
“那天墨宝被家里收上去时,我就预感到不对,赶忙让阿弟来通知你,,田安和韩成露出一抹异色。
田安皱眉道
“这女子我好像在哪见过?”
韩成仔细的看了几眼,有些眼熟道
“的确见过。”
“这女子叫薄姝,是魏国宗室之女魏媪的女儿,她父当年就一魏国普通官吏,算是高攀了,不过魏国宗室也就那样,没什么存在感,若不是早年积攒了一些家财,他们早就在咸阳活不下去了。”
“前面关中大索,看似是我们齐、韩、楚几家损失最重,但其实就死了几个老不死的,实际死人最多的是魏、燕、赵这三家。”
“甚至还发生了卖儿鬻女的情况。”
“不过”
“她怎么跟这小子走这么近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韩成紧紧盯着薄姝,又看了几眼秦落衡,似乎想起了什么,迟疑道“田兄,你记不记得前段时间,城内发生了一起盗墨案。”
“我若没记错的话。”
“那墨就是薄姝拿出来的,当时她还被家里禁足了,魏国宗室是绝对不会什么制墨的,以眼前的情况来看,这墨不离十是来自这秦落衡。”
“他还真是多才多艺!”
韩成嘴角浮现一抹讥笑。“这种话都能随便说出口的?”
“你要是想死,不要连累我,我韩成还想活,你这些话,要是被秦人听到了,我们全都跑不掉,你这是生怕秦始皇找不到对付我们的借口?”
韩成是真的怕。
他虽然也对现状不满,但对嬴政始终心存畏惧。
在外更是不敢表露出任何逆反。
这是咸阳。
大秦的国都。
他们这些亡国公族,想安稳活下去都非是易事,田安还在这里口出不逊,若是真被人察觉到,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认为嬴政会放过他们。
这些年,他明显感觉到,咸阳加大了针对他们这些公族的力度,远的不说,近的就有这次关中大索,虽然朝廷对外宣称是始皇遇刺,二十天大索下来,国市跟外市的现状,却是天差地别。
国市那边也有人饿死,但死亡数目屈指可数。
外市却死伤惨重!
这让韩成心中有些惊惶。
甚至于。
他都想逃离咸阳了。
被韩成骂了一顿,田安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确失语了,只是不悦的哼了声,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看了下距离,当即朝的灰尘,躬着身子,讪讪的离开了。
秦落衡自然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不过他也没在意。
渭桥有些年头了,上面不少石块早已是坑坑洼洼,若是不留神,的确很容易摔个跟头。
商贾的情况其实并不少见。
薄姝看了眼商贾,眉头微皱,她感觉这人似乎有点不对劲,但一时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定睛又细看了几眼,最后摇了摇头。
见状。
秦落衡问道“怎么了?”
薄姝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商贾似乎有问题,但我一时又说不出那里有问题。”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秦落衡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商贾,却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笑着道
“可能真的是你多心了。”
“你被家里禁足了这么久,或许是对外面有点不适应,好在,你已经被解除了禁足,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就好了。”
薄姝点点头。
她也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这商贾本就是一个路人,就算真有问题,也跟他们没有关系,她倒是真的有些一惊一乍了。
两人继续在桥上走着。
在两人的不远处,那个商贾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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