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近玩的东西拿了出来,其中一个公子拿出来的是一个木头墩子。
嬴政见状笑道
“荣禄,你整日就玩木墩?”
嬴荣禄挺了挺胸膛。
傲声道
“父皇,非也。”
“这不是木墩,这是战马!”
嬴政笑道“你小子要战马做甚?”
嬴荣禄执是越抹越黑、越擦越多。
见状。
嬴政是既想笑又很气。
他挥手道
“阴嫚,过来。”
“你在往脸上抹什么东西?”
“啊?”嬴阴嫚呆萌的抬起头,摇着头道“父皇,我没有往脸上抹东西,我刚才是去拿玩的东西去了,不小心沾了水,然后把这东西弄脸上去了。”
嬴阴嫚也是一脸委屈。
嬴政没好气道
“好,那你给朕说说,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嬴阴嫚乖巧的点点头,把左手抓着的墨块给拿了出来。
见到这墨宝,嬴政脸色微微一变。
他深深的看了几眼嬴阴嫚,额头上已是满头黑线,这墨宝正是前几天他吩咐侍卫扔掉的那块!
结果
又让嬴阴嫚捡回来了。
嬴政道
“你又跑朕那捡东西去了?”
嬴阴嫚用力的点头。
雀跃道
“父皇,你那好东西好多。”
“我上次不是捡了个热水袋吗?”
“那时我就觉得父皇有好多好东西,于是隔几天我就过去一趟,就在前天,刚好就看见这墨了,我闻着这墨很香就带回去了。”
“这墨比学室的好用多了。”
“不用砚石研墨,写起。
嬴政自然听到了。
但他并没有因此停步,而是继续朝前走着,这些吁声,他就当没有听见,直接无视了。
是日。
咸阳宫的炉火一直燃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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